呼雷將沾上草莓奶昔的部分直接舍棄,丟出去老遠,整個意誌幻影看起來就更加飄忽不定。
星拿出一瓶空氣清醒劑,噴了幾下,味道很快就消散了,“這人就是急躁,去除味道的辦法有很多,可他偏偏選擇最激烈的一種。”
呼雷感覺自己被愚弄了,“該死的小崽子。”
穹一下躲在飛霄身後,“撈撈我!他要打我!”
飛霄脫下防毒麵罩,站到穹的麵前,“你的對手是我,欺負小浣熊算什麼本事。”
穹抱著飛霄的大腿做了個鬼臉,他和星在飛霄的腳下挑釁呼雷。
兩隻小浣熊對著呼雷甩甩尾巴,拍拍屁股,還會露出嘲笑、不屑等賤兮兮的表情。
三月七道:“哇,你們這個表情動作,完全一致。”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三月七捂住星的嘴,“好了,自己人,不要開腔。”
呼雷意識到熊孩子有多麻煩,但步離人已行至末路,他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熊孩子的身上,飛霄是唯一的希望。
飛霄說的沒錯,與敵人拉近關係,是一種求饒。
“飛霄,我們如此相似,是為戰而生,為戰而死的怪物。「赤月」就是根治你的良藥。隻要你接受,從此不再有瘋狂困擾著你,你的疾病根本不值一提,你的身軀將煥然一新。”
“呼雷,你說得對。我們如此相似,所以,我拒絕。”飛霄道:“向天祈願吧——儘管祂們從不回應。願「巡獵」的鋒鏑,貫穿怪物的心臟!”
這一刻,天空似乎破曉,一道光芒從遠處奔襲而來,那是「巡獵」的目光化成的「流星」,落在飛霄的身前,凝聚成一柄重斧。
星指著重斧,“飛霄,是「巡獵」的回信。”
穹打量著武器,“「巡獵」的光矢來了,所以我們要坐輪椅了嗎?”
丹恒仔細想想,還是解釋一下,“「巡獵」不會讓人坐輪椅,祂也沒有輪椅。”
景元看向丹恒,不知道丹恒莫名來這一句是為了什麼。
但是穹聽懂了,“所以「巡獵」這次不送輪椅,送斧頭了?”
星說道:“祂不是四輪驅動嗎?”
穹想著嵐的形象,道:“那是兩條腿加兩個車輪驅動吧。”
星琢磨著:“祂到底是人馬還是人車?”
星和穹這些胡言隻在外麵說,沒有傳入飛霄的耳朵裡,但傳入了景元的耳朵。
景元:帝弓在上,原諒兩隻浣熊的口不擇言吧。
外麵對帝弓的形象談論的熱火朝天,裡麵的飛霄不受乾擾。
她冷靜地拿起那柄重斧,“「誓如雲翳障空,衛蔽仙舟!」我將踐行此誓,直到生命最後一日。”
兩隻小浣熊激動喊道:“飛霄,上啊!”
呼雷的意誌幻影與邪魅「飛霄」融合,新的boss戰打響。
星舉手,“我們來幫你!”
她拿出花花綠綠的應援牌,在上麵寫上飛霄的名字,用力揮舞。
穹讓玥芫附身在自己身上,成為心靈空間一盞閃耀的綠燈,然後在地上扭出花樣來。
三月七:你們就是這麼幫的?
這麼幫也沒錯,飛霄痛快地宰了「飛霄」。
“對我而言,我的敵人,永遠隻有自己!”
星跳起來,“飛霄,帥爆了!”
玥芫喊道:“嗷嗷嗷,她要醒來了。”
兩個小浣熊被彈了出去,穹立刻收起“作案工具”和一個戀愛腦道具。
飛霄睜開眼,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啊。”
景元問道:“飛霄,身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