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銀枝被罰站,要在英雄紀念處向來往的人們傳播英雄的事跡。
穹認為那是獎勵,因為銀枝可以宣揚純美了。穹就蹲在旁邊,每當聚光燈焦距在銀枝身上,他就伸手薅玫瑰花。
又裝了三袋子,星叫穹前往神策府,懷炎將軍有禮物送給他們。
神策府。
星和米沙都在。
懷炎拿著冰塊敷臉。
穹關心的問道:“懷炎將軍,你怎麼了?”
“沒什麼,老年人口牙不太好。”懷炎無語地看著穹,現在的年輕人,不講武德。
昨夜懷炎見事情解決,高興地拿出穹送的泡泡糖好好品嘗。
結果,他一個老人家,硬是嚼了三小時。
景元招呼道:“你們來了,事情我已聽炎老說過。多謝各位,我們一致決定追封那位雲騎士為「青崖君」。稍後就讓工造司做好墓碑送過去。”
星:“嘿,小意思,我們可是奇兵啊!”
“嗯嗯。”穹點頭,伸出手放在懷炎麵前,“禮物呢?”
懷炎讓人抬上三個精致的錦盒。
“此次孤雲之事,多虧了幾位小友仗義相助,不僅還了雲璃清白,讓英雄之魂得以安息故鄉。這是老夫的謝禮,還望各位莫要推辭。”
懷炎說著客套話,但星和穹才不會推辭。
兩人都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錦盒。
星的禮物是一個長得很像「枘鑿六合」的大型魔方,不過通體暗金色澤,看著高檔多了。
懷炎解釋道:“此為「百解機巧匣」,內置了微型化的工造司經典機關術,需要通過觀察和一定的操作才能解開。”
省流:「枘鑿六合」進化版魔方。
星立刻兩眼放光,“我解開一層會獎勵我十個星瓊嗎?”
“那倒沒有。”懷炎表示這個東西每日都會更新,玩不膩的。
星大失所望。
但是魔方這種東西,玩起來是會過癮的,特彆是這個魔方還能移動方塊進行拚圖,星很快就入迷了。
穹的錦盒是一個嗩呐。
“我喜歡這個!”穹愛不釋手,想當場就給懷炎吹一個。
懷炎擺擺手,勸穹收了神通,其實他送的禮物是嗩呐下麵的那塊「解謎石板」,嗩呐是因為材料有剩餘,才讓公輸師父多做的。
玩法和海龜湯一樣,是一款單人或多人都能玩的猜謎底遊戲。
“他有嗩呐,我也想要鐵鈸!”星說道:“不能厚此薄彼。”
懷炎淡定道:“放心吧,鐵鈸就藏在「百解機巧匣」的內部,每解開一層,就能獲得一部分,最後拚成一個大鐵鈸。”
星誇讚道:“論畫餅,還是你在行。”
送給米沙的則是一個精致的懷表,還有整套修懷表的道具,米沙可以將其拆了重組,甚至能組成小金人。
是公輸師父念念不忘的金人。
米沙感激道:“謝謝懷炎將軍,如此精巧的禮物,我很喜歡。”
景元道:“朱明可是以手工業與鍛造技術聞名星際,這些禮物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懷炎捂著冰塊,“哪裡,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兒罷了。那兩份樂器,是公輸師父用被打壞的金人重新熔煉的。”
總之,受傷的隻有公輸師父。
無名客收到禮物後,就不留下吃午飯了。
星拿著剛得到的魔方,打算去看望三月七。
三月七正在競鋒艦上,自從景元大戰飛霄後,競鋒艦耗費一周時間才修複好,現在已經允許遊客和選手登艦參觀。
星這才想起來,她好像放過話,要參加這次演武儀典來著?
無所謂,去看看吧。
然後就遇到了盧卡,盧卡也來打比賽了,星聽聞盧卡一路走來的“艱辛”,決定成為盧卡的教練,讓盧卡打進演武儀典決賽!
米沙這邊也在準備演武儀典的賽事,他是真心想參加的,排名不重要,重在參與。
三月七:沒人管我死活,是嗎?
而穹拿到嗩呐後,回到金人巷,在銀枝旁邊狂吹,吹得金人巷路人頭暈腦脹,甚至掩蓋了銀枝對伊德莉拉的讚美聲,被雲騎軍警告後,才有所收斂。
穹在姬子的耳邊吹,被姬子打包丟出房門,然後在丹恒和楊叔的房間內重複此套動作。
穹跑到黑塔工作室吹,被一群黑塔人偶追著繞整座空間站跑了三圈。
穹隻好去鱗淵境吹,吹的還是《水龍吟》,搞得本就人心惶惶的龍師主動去神策府投案自首。
吹到嘴巴累了,穹安安靜靜收起嗩呐,前往競鋒艦觀擂。
今天這場是米沙的比賽。
前兩場,米沙快速收割對手,不是讓對方手指腫大,就是讓對方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
但是第三場,米沙遇上了托帕。
“等下,為什麼有托帕?”穹左看右看,“砂金不來嗎?”
托帕帶著三個手下,說道:“演武儀典可是仙舟幾個琥珀紀的賽事,作為公司的代表,我當然要來維護一下雙方的友好關係。
至於砂金,他就算來了,也隻會在賭桌上,而不是站在賽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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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一想,也是。
托帕低頭看著小米沙,“我就知道能在這麼熱鬨的慶典裡遇到無名客,之前看到三月七小姐也在參賽名單上,還以為隻有她來參賽呢。這是你們的新夥伴?”
這麼可愛,公司的情報部門都沒收到什麼風聲,到底從哪裡拐來的?
米沙禮貌道:“你好,托帕小姐,我叫米沙,是一位無名客。”
托帕點頭,“你好啊,米沙。”
賬賬吸著空氣裡的味道,在米沙旁邊蹭蹭,然後躺下了。
“我能摸摸它麼?”米沙問。
“可以啊。看起來賬賬很喜歡你。不過到比賽的時候,我可不會讓它放水哦。”
米沙揉著賬賬的肚子、耳朵、還有四隻豬蹄。
穹說道:“米沙,賽前給托帕放點狠話。”
“啊?”米沙抬頭看著穹,認真地想著,道:“托帕小姐,我一定會贏的。”
托帕饒有興致道:“嗯?好啊,讓我們雙方都使出全力吧。”
哐當——比賽開始。
托帕還在等著米沙出招,就看到米沙拿出懷表,動動手指,然後公司的三個小弟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
托帕:???
這就出手了?
接著,托帕聽到了類似於某種昆蟲的嗡嗡聲,就看到原本蓄勢待發的賬賬,開始滿場亂跑,好像有什麼在追賬賬,賬賬急得發出求救信號。
——是高速運轉下的導致看不清身影的眠眠。
“無名客,果然棘手。”托帕自身沒啥武力值,輸出全靠賬賬,還有小弟。
“哼。”一聲輕哼從托帕背後傳來,托帕隻能看到一個很矮的酷哥對著她三個小弟的膝蓋反複地踹。
小弟們抱著膝蓋反複打滾哀嚎。
米沙認真道:“托帕小姐,請認輸吧。不然等會兒他就會踹你的膝蓋,至少要三天才能好。”
托帕淡定地舉起雙手,“好,我認輸。”她是來打友誼賽的,不是來拚命的。
裁判宣布:“這一場,獲勝者是我們的——米沙選手!”
“米沙!米沙!米沙!”觀眾配合地呐喊。
穹:夢回某場注水賽事。
見托帕認輸,米沙收回了哈努哥和眠眠。
托帕纏上來,問道:“剛才看不見的那個,是什麼?”
“夥伴。”米沙道:“他們是我的夥伴,托帕小姐。”
托帕打聽消息:“所以你的夥伴是?”
米沙不為所動,“夥伴就是夥伴。”
托帕:“......”
好家夥,新的無名客是個油鹽不進的,看起來嬌小軟弱可欺,實則一點都不好忽悠。
托帕把目光放到穹的身上,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