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掙紮無果，對著富貴一直“蕉蕉蕉蕉”。
穹又摸上猴子，對丹恒點頭。
富貴一看股東來了，求救般說道：“幾位大佬，快跟她解釋一下，她一來我攤位就說我是什麼百貨忍徒，我就是個勤工儉學的好學生！”
“先不說這個。”丹恒明白穹的意思，問道：“你賣給我們的猴子一直在逃跑，你確定它隻是個玩偶嗎？”
亂破評價道：“邪祟傀儡形同活物，可是極致的忍·自動化。”
星抓緊猴子，“這東西已經形成自動化流水線了？”
穹依舊在嘗試把猴子頭頂的香蕉呆毛拔下來，徒勞無功。
富貴一聽丹恒的質疑，瘋狂為自己辯解，不斷說著這些日子的艱辛，就差哭麥了。
“富貴同學，怎麼能這麼對客戶說話呢？”財富學院的蕉師出來訓斥富貴，“天大地大，客戶最大！”
亂破道：“這隻邪祟，身軀好似蟲豸。”
財富蕉師也是個美夢劇團成員，他的電視框內一秒變臉，下一秒又和顏悅色。
穹放過了香蕉呆毛，那隻猴子已經萎靡不振，任由星宰割了。
“我知道了，是真蟄蟲小猴！我這就把你解救出來！”穹話不多說，把財富蕉師打了一頓。
財富蕉師想要反抗，富貴立刻說道：“客戶最大！客戶最大啊！”
“現在他們不是客戶！”財富蕉師被打得頭偏離，臉上全是怒容。
星湊過來，“瞎說，我剛買了睡蕉小猴，我就是客戶！”說著踹了一腳財富蕉師。
財富蕉師握緊拳頭。
富貴重複道：“蕉師！客戶最大！客戶最大啊！”
財富蕉師忍了一頓打，吃下這次的悶虧，然後發現還有更多的毒打和悶虧等著他。
穹把財富蕉師綁起來了！
富貴：“幾位大佬，快住手啊！我這個月的財富績效還沒拿到啊！”
穹說道：“上一個報廢的是築夢蕉師，它報廢之後，整個築夢課程的學生都拿到了學分。”
富貴的良心僅掙紮了一秒，“我什麼都沒看到。”
丹恒抓住富貴的衣領，“你也過來一下。”
綁走了一個蕉師和一個學生，幾人找到了無人的角落裡，開始詢問。
蕉師幾經掙紮，就多幾番毒打。
然後非常識時務為俊傑，乖巧地坐下來，等候無名客的審問。
星拿著球棒，問道：“這個睡蕉小猴是怎麼回事？”
“你閉嘴。”星敲了一下蕉師，對富貴說道：“你來回答。”
富貴不想挨揍，一股腦說道：“販賣睡蕉小猴是財富學院給學生的績效指標，這些績效和學分直接掛鉤，我們要是沒有賣出一定數量的小猴，就修不到學分，會被退學的！”
折紙大學的學費是一筆天文數字，不是他這種邊境小星球出來的學生能支付的了的，所以他一直勤工儉學，賣各種東西。
“這可也一點也不自由。”穹說道：“那你知道這些猴子實際上是人類嗎？你在販賣人口——咦，丹恒，我們不會是抓到了什麼跨星際的人販組織了吧？”
富貴立刻高聲道：“不是的，蕉師告訴我，這些變成小猴的人是自願的！他們經受了太多生活的苦，隻要成為猴子就能無憂無慮，我是在...在幫他們。”
說到最後，富貴自己心中的底氣也不足，因為他也懷疑過，這些猴子是不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