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柳櫻認真的模樣,季煙雨都被感染了。
“姐,要不咱倆一起去考吧?”季柳櫻拉著季煙雨的胳膊:“姐姐你比我聰明的多,你一定可以的!”
季煙雨擺擺手:“大可不必。”
原身是上過大學的,隻不過遇到了特殊情況,被迫中斷了學業。
現在,她的學籍還被保留在學校。
“那是不是後麵你想回去,什麼時候都可以?”季柳櫻略帶激動。
季煙雨搖頭:“據我所知,如果現在回去的話,要通過入學考試,保證能力能夠跟得上大家。”
不過好在,這種入學考試難度不大,對季煙雨來說更是小兒科一樣的存在。
拗不過季柳櫻的糾纏,季煙雨本著事情都做了,一定要做完的原則,決定重新撿起書本。
“隻要你能夠考上,我就陪你一起去。”季煙雨承諾。
有了季煙雨的承諾,季柳櫻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
“一言為定。”
接下來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季柳櫻沒日沒夜的學習。
公司的事情全都壓在了季煙雨身上。
“你妹妹最近這段時間學習真的是學魔怔了,你有空也要勸一勸她,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正在吃飯的季宴國一眼就看到了已經在後麵開始背單詞的季柳櫻。
他搖了搖頭,語氣中有些擔心。
照這個法子學下去,隻怕學不了多久,自己的身子就要先熬壞了。
“嗯,我知道。”季煙雨一邊往嘴裡送著一口菜,一邊心不在焉地答應著。
安靜的日子過了一周多,有些不安穩的事情也開始冒出了苗頭。
其中最為顯著的一件事兒,就是王誌國開始作妖了。
前幾天季煙雨接到的消息,在看守所裡的王誌國,吵著鬨著要見王太太。
等不到王太太,王誌國就開始鬨絕食。
看守所裡,怕會出人命,所以就通知了王太太,如果有時間的話儘快去一趟看守所。
接到這個消息的王太太並不想去。
“不用去,我都知道他見我想做什麼。”王太太的眼中充滿了厭惡:“從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他想要做什麼,一旦我滿足不了,他就會開始鬨絕食,以自殘的方式逼迫我答應,可是每次我答應了之後,換來的都是變本加厲的傷害。”
一個人如果用傷害自己,能夠威脅到彆人,隻能說明這個人在旁人的心裡有著極重的分量。
現在王太太根本不在乎他了,所以,這種鬨絕食一樣的方法,自然也威脅不到王太太。
“早這個樣子的話該多好,當初我就勸過你,這是一個極端的人,可是你偏偏不相信,非要和他過下去。”李婉容哼了一聲,對過去的王太太非常不滿意。
王太太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苦笑。
“當初年少不知道事兒,現在年紀大了,撞了南牆也吃了苦了,當然知道你當初說的多有道理。”王太太坦誠的說。
過往的苦難隻用調侃的話一筆帶過,李婉蓉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看守所那邊的消息總不能置之不理,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王太太盤算了一下。
王誌國在看守所裡鬨絕食,麻煩的還是看守所裡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麻煩?”李婉蓉悟到了王太太的意思。
王太太深以為然的點頭。
躲避絕對不是一個好辦法。
“不過我可能需要那個小姑娘的幫忙。”王太太的腦海中浮現出季煙雨那張明豔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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