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珠子打的劈裡啪啦,不就是想著陳嘉是個小姑娘皮薄磨不開臉,能可著勁兒讓她占便宜。
今兒陳嘉要是開了這個口,趕明兒她就變成大院裡的第二個何雨柱。
陳嘉最不樂意慣著我窮我有理的人。
但她心裡也清楚,今天局了秦淮如一頓,這場子秦淮如肯定想著法找回來。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正在她想著怎麼彆弄秦淮如時,何雨柱唱著小曲提著飯盒敲響了東廂房的門。
“柱子哥。”陳嘉臉上掛著相給何雨柱開門。
“哎喲,”何雨柱低頭盯著陳嘉瞧,“小陳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跟哥說說,哥幫你整治整治。”
陳嘉瞥了他一眼,徑直坐到方桌前,夾著嗓子卑微的說:“我一個媽沒了、爸不管的小孤女,敢跟誰彆苗頭呀?人家不得把我囫圇個給吞了呀!”
“喲喲喲,”何雨柱見陳嘉眼眶紅紅的要掉金豆子,趕忙放下飯盒,坐到一旁,哄勸著說:“隻要你在這個大院住著,哥就不能見旁人欺負你,誰敢欺負一個小丫頭片子,不能夠!”
何雨柱這人大男子主義,就吃扮可憐這一套。
博同情掉眼淚一向是秦淮如擅長的,今日陳嘉借來用一用。
“柱子哥,”陳嘉湊過去哼哼唧唧的,“我連飯都做不成個,彆說人家欺負我了,餓都餓死了。”
一股子少女馨香的氣息縈繞在何雨柱身旁,整的他臉紅脖子粗的春心蕩漾。
很快,何雨柱反應過來,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竟然把自個當妹妹一樣看待的小姑娘當成女人了,真是罪過!該死!
何雨柱稍稍坐過去,和陳嘉拉開距離,顫抖的聲音和激動透露他此時的不尋常。
陳嘉繼續賣慘,“我爸你又不是不知道,當代‘陳世美’,為了個女人連自個親生的孩子都不顧。”
這句話說到了何雨柱的心坎上,一下子對陳嘉共情起來。
當年何媽死了沒多久,何父就扔下何家兄妹倆跟一個寡婦跑去了保定。
年幼的何雨柱帶著更年幼的何雨水在四九城艱難討生活,一直到何雨柱掌廚之後,才過上吃喝不愁的生活。
不過等秦淮如變成寡婦把何雨柱當成血包後,何家兄妹的生活品質一落千丈。
何雨柱想起自己那個渣爹,氣的直拍大腿,“小陳啊,咱兄妹幾個都是苦命人啊,攤上這麼個不負責任的爹!”
他鄭重的看向陳嘉,許諾說:“以後你放心,有哥一口飯吃就少不了你的,這盒飯的菜沒人動過,你在爐子上熱熱熱乎著吃。”
說罷,何雨柱把壘在一起的飯盒往陳嘉麵前推推。
陳嘉看了一眼鋁製的飯盒,轉過身說:“柱子哥,還是給雨水姐留著吧。”
“嗨,”何雨柱不以為意的笑笑,“她現在一周才回來一次,等她來菜都餿了!”
陳嘉聞言也不再含蓄,滿眼崇拜的看向何雨柱,脆生生的說:“多謝柱子哥,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何雨柱被看的臉龐黑紅黑紅的,心裡被這一聲謝謝柱子哥美得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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