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輕輕撥開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楊可心,絲毫不掩飾內心的鄙夷,“你說孩子是沈四海的,有什麼證據嗎?畢竟你的花邊新聞滿天飛……況且就算私生子有繼承權,也得有親子鑒定吧?”
楊可心咬著牙承受對方的侮辱,大顆大顆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桌麵上。
親子鑒定,她可拿不出來。
沈四海早特麼變成骨灰了!
楊可心擦了擦眼淚,抬起哭紅的雙眸,恨恨的說:“就算沈四海死了,你女兒也能證明,我肚子裡的孩子和她有血緣關係!”
“然後呢?”陳嘉叉著腰說:“彆說我女兒憑什麼配合你做親子鑒定,就算做了鑒定又如何,那也證明不了這個孩子是沈四海親生的,我們說的是合法的繼承權,又不是給我女兒找遠房親戚。”
陳嘉一連串的冷嘲熱諷讓楊可心再也兜不住了,揚起豁出一切的眼眸,破罐子破摔的尖聲低吼:
“你怎麼那麼狠心,我隻是想要一點打胎費,你得了沈四海全部的財產,連這點小錢都不願意出,你不怕我真的生下來去法院告你嗎?你也是有女兒的人,逼急了我,大家索性都不要臉了!我抱著孩子去學校鬨,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陳嘉瞥了一眼歇斯底裡的楊可心,似笑非笑的說:“倘若你的同事你的追求者你老家的同學親戚知道你不僅知三當三,還揣了一個野種,你還怎麼在這個行當混下去?腦子清醒一點,彆攀高枝攀昏了頭,趁現在我願意高抬貴手放你一馬,趕快夾緊尾巴灰溜溜的給自己找個老實的大冤種當接盤俠吧!”
同為女人,陳嘉從來沒有對同性說過這種帶有貶低色彩的語言,但此刻,陳嘉隻有一個念頭,怎麼惡心怎麼說。
楊可心小臉一片慘白,捧著肚子絕望的痛哭起來,因為長得漂亮,哭泣的畫麵看起來無助又脆弱,讓人充滿憐愛。
咖啡廳不明真相的路人投遞眼神過來,小聲的竊竊私語。
陳嘉也懶得繼續和楊可心磨嘴皮子,甩下一句:“你揣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就想讓我老公當大冤種,想得美,想告儘管去告好了。”
說完,她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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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可心望著陳嘉瀟灑離去的背影,眼淚無聲的掛在臉頰上,心如死灰發出輕顫的聲音:“我的命好苦……”
出了咖啡廳,陳嘉立馬召喚係統,讓他貼身緊跟譚偉明。
她就不信一個大型城商行的副行長清清白白的一點違規操作都沒有。
既然兩口子這麼愛多管閒事,她不介意再給他們多找點事做!
……
幾個月後,譚偉明被停職調查,陳嘉和沈辰搬出公寓,站在煥然一新的豪宅裡肆意的開懷大笑。
兩人分彆擁有寬敞獨立的臥室、書房和衣帽間,日子怎麼舒坦怎麼來。
裝修過程中,陳嘉回了趟老家賣掉所有房產,加上沈四海的積蓄、社保公積金餘額、保險理賠金,她賬戶上共有六千八百多萬。
陳嘉勒令係統蹲守在股票交易所大佬的辦公室裡,偷聽股票動向。
起初,陳嘉隻是小試牛刀的投了五十萬。
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就翻了數倍,怪不得股民像吸大麻一樣上癮瘋狂呢!
看著股票噗嗤噗嗤的節節攀升,真的太刺激了!
陳嘉不貪心,到現在也隻是拿出百八十萬的玩一玩,這點數目並不能引起大佬們的注意,但足夠為她和沈辰賺點日常零花錢了。
漫長的幾十年裡,二人過得多姿多彩,陳嘉玩到老學到老一直到壽終正寢。
係統:“你都要死換那麼多黃金乾什麼?”
陳嘉:“放你口袋裡給我存著,下個世界用。”
係統撓撓頭:“可是每個世界結束前,不管存放什麼東西,都會清零啊,每個世界的東西都不能帶走。”
陳嘉再次發出土撥鼠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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