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明年以及後麵的十餘年,會取消稿費。
但眼下,陳嘉還能賺一年的稿費。
每個小世界的曆史走向雖然差不多,但是作家名人換了一批,文學作品大不相同。
她完全可以借鑒再潤色一二的嘛!
這時候流行的文章,陳嘉手到擒來,熟悉到家了。
就算暫時沒找到工作,她也不能餓死了!
……
天剛擦黑,陳嘉回到家屬院。
陳大江一家五口正圍著飯桌吃二合麵饅頭喝紅薯粥,方桌上放著一盤炒土豆和一盤涼拌黃瓜。
“爸,媽,土老帽又回來了。”陳善撇嘴說道。
鐘月霞斜眼看向陳嘉,態度冰冷沒說話,陳大江和陳行頭都沒抬專心吃飯。
陳善旁邊坐著一個紮著麻花辮皮膚略顯粗糙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一雙內斂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陳嘉。
陳嘉想,這個應該就是陳大江的二女兒陳言。
“大姐,”陳言看著陳嘉靦腆的笑了笑,熱情的招呼她,“快坐下吃飯。”
鐘月霞怕底下三個孩子沾染了鄉下的窮酸氣,十來年沒帶孩子回過老家。
但陳言隻比陳嘉小一歲多,進城的時候已經記事了,知道自己有個大姐留在了鄉下。
陳嘉在外麵吃過高價糧了,並不餓,衝陳言笑笑沒過去。
“誰允許鄉下土老帽跟我們做一桌吃飯了,”陳善冷哼一聲,看向陳言,“你也不怕沾上了跳蚤!”
鐘月霞的關注點和陳善不同,見陳嘉一副不餓的樣子,腦子裡有個猜想。
她問:“你是不是外麵吃過飯了?還絞了頭發,是不是你爺奶留給你錢了?”
聽到“錢”這個字眼,飯桌上的五雙眼睛齊刷刷看向陳嘉,亮的嚇人。
“你想知道?”陳嘉坐在椅子上收拾東西,漫不經心的說:“等晚上我給爺奶托夢,讓他們上來親自和你說。”
“個兔子崽子,怎麼跟長輩說話的!”鐘月霞手裡的筷子衝陳嘉砸了過去,一臉的憤怒。
陳嘉輕蔑一笑,“你也算長輩?”
這句話徹底激怒鐘月霞,陳大江也是一臉的不痛快,陳嘉和他想象中老實好拿捏的鄉下女兒的想象完全不一樣。
他可不想給自己養了個祖宗。
鐘月霞叫囂著要拿擀麵杖打陳嘉,陳善陳行幸災樂禍的看熱鬨。
陳嘉摸清鹿城之後,就不想再忍這一家子人,瞥了一眼鐘月霞,淡淡地說:“你想動手,好哇,我正愁沒理由去廠長辦公室鬨呢,到時候一頂歧視農民的帽子扣下來,什麼先進評優轉正,這輩子彆想了。”
鐘月霞手持擀麵杖高抬的右手頓住了,氣的滿臉通紅隻能憋著。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這一家子最在乎的是手上的這份工作,和城裡人的身份。
現在這光景,如果陳嘉真的豁出去大義滅親舉報親生父母思想不正確,夠他們喝一壺的。
陳大江陰沉著臉看向陳嘉,“你現在是在威脅你的親生父母嗎?告訴你,如果我不幫你轉戶口,你照樣得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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