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久了,孫子也全弄過來,以後全家都是城裡人。
那該有多風光啊!
姥姥越想越美,可現實情況不允許她多做美夢。
她狠狠的剜了一眼陳嘉,一家子的榮光都被這個賠錢貨給攔住了。
姥姥壓住沈鳳蘭收拾碗筷的雙手,“大姐,你彆忙活了,讓大寶拾掇洗刷去吧,你陪媽坐下來嘮會,這都幾年沒見了,媽想你想的緊。”
沈鳳蘭搖了搖頭,她女兒的雙手天生就該是執筆寫字的聖手,哪能乾粗活呢!
姥姥見沈鳳蘭駁了她,不高興的說:“一個不值錢的丫頭片子,早晚潑出去的水,也值得你們大費心思,養的油光水滑的跟古代大戶人家小姐似的,糟踐糧食!”
和顧曼曼的乾瘦的蒼白不同,陳嘉渾身上下透著倆字——白嫩,黑亮的頭發紮的人眼紅。
“要真是生活在古代就好了,大寶咋也能考個狀元探花的回來。”沈鳳蘭不在意姥姥的態度,一臉向往。
“大姨,”顧曼曼提醒道,“狀元探花隻能男的考,表妹就是生在古代也考不了的,女孩最終的歸宿還是嫁個好人家,姥姥讓表妹去刷碗,也是為了她好。”
改革開放的八十年代,沈家人一股子封建餘孽的味道。
陳嘉忍不住發出“嗬嗬”的笑聲,看向沈鳳蘭,一臉正氣的說:“媽,古代哪有現代好,紅旗下男女一視同仁都有考學的資格,您等著吧,甭管是中考還是高考,我都把這個第一給咱家掙回來,改明兒您的頭銜就是狀元之母。”
在場眾人一臉你可真不要臉的表情,顧曼曼小聲嘀咕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唯獨沈鳳蘭笑的前仰後合,隻覺得女兒真有這個本事,三兩下擦完了桌子,喜滋滋的喊沈二姨幫忙洗碗。
沈二姨是實打實的懶貨,她可不想去。
可今日沈鳳蘭被她整的不舒坦,有心想出出氣,把碗筷往水池裡一堆,翹首以盼等著沈二姨洗刷。
沈二姨磨磨嘰嘰的不肯出廳堂,姥姥不鹹不淡的掃了陳嘉一眼,對沈二姨道:“好吃懶做的破爛玩意兒,來你大姐家勤等著吃呢?一個女兒家養了一身的懶肉,我要是你婆婆就照死了打你,教都叫教不會,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
這一番指桑罵槐,罵的沈二姨一頭霧水。
陳嘉一臉認真的關懷,“姥姥,你咋歪臉斜嘴的,都到了土埋半截的年紀,就彆跟我這沒教養的二姨置氣了,小心再中了風到時候渾身癱瘓在床上不能自理,可憐我大舅媽還得擦屎擦尿的伺候您。”
“對吧,大舅媽?”陳嘉把目光轉向看熱鬨的大舅媽。
大舅媽一臉懵然,腦子裡突然閃現婆婆癱瘓在床人事不知她伺候屎尿的畫麵,太惡臭了。
大舅媽驚恐地轉過身去不參與她們的鬥法。
姥姥氣的兩眼一翻,坐在凳子上直喘粗氣,姥爺眼神銳利如刀瞪向陳嘉。
陳嘉見狀立馬半掩嘴驚呼,“姥爺,你眼睛咋抽抽了?鼻子都氣歪了,完了,這也是中風的征兆,我大舅媽可太慘了,得沒日沒夜衣不解帶的伺候兩個癱子。”
背過身去的大舅媽嘴角微顫,隻當自己聽不見。
姥爺鼓著眼發火:“小兔崽子,你咒我呢!”
陳嘉瞪著無辜的雙眼:“根據您的病灶實話實說怎麼能是咒您呢?土埋半截的人就是敏感!”
她嫌棄的撇了撇嘴:“再說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剛討了我家的飯,就對我吹胡子瞪眼的,真是好大的一張臉。我算明白了,不能怪我二姨沒教養,這沈家從根上就壞了。”
姥姥姥爺沒想到陳嘉能這麼利索的懟回來,頓時氣血湧上心頭,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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