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瞅了瞅四周,大清早的新華書店空蕩蕩的隻有她們四個人,
見不會打擾彆人看書,這才歎了口氣:“還能咋回事,我媽壓抑的太久,我爸剛走,她就大爆發了唄!我姥姥家但凡還能喘口氣的都來了。”
徐杏兒放下書,伸出手掌緊緊握住陳嘉的胳膊。
自從她開始用功學習後,變得少言寡語起來,此刻抿了抿嘴,沒說話,但臉上寫滿了擔憂。
苗元木同樣有些憂心,插口問道:“大寶,他們沒怎麼你吧?”
“放心吧,”陳嘉語氣輕鬆道:“對付他們小菜一碟。”
對付沈家人確實小菜一碟,陳嘉真正棘手的是沈鳳蘭。
她畢竟是原主的生身母親,對陳嘉的一腔母愛也是真的。
沈鳳蘭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被父母洗腦,這麼多年,早就深入骨髓。
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是陳嘉無論怎麼勸說都說不動的。
她一開始也沒打算和沈鳳蘭白費口舌。
俗話說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
想讓沈鳳蘭真正看清娘家人的麵孔,隻能釜底抽薪。
接下來的幾日,陳嘉佯裝忍氣吞聲,除了不讓床,無論姥姥姥爺沈二姨等人說什麼做什麼,她都默默忍受。
她的退讓換來的是沈家人的得寸進尺。
沒了陳嘉在一旁陰陽怪氣和她這個阻礙,沈家人住在這裡越發如魚得水。
在顧曼曼的挑唆下,幾個表弟開始嫌棄陳嘉礙眼,整日琢磨怎麼不動聲色把西廂房門上的鎖損壞。
這幾天,陳嘉也算見識到了物種的多樣性。
她依舊按兵不動,讓他們持續膨脹。
這天傍晚,陳嘉被小夥伴喊出去玩。
東廂房,沈鳳蘭正在踩著縫紉機做衣裳,廳堂外,四方桌上姥姥姥爺幾人正在打麻將,顧曼曼帶著表弟們玩撲克牌。
姥姥吹著電風扇,喝了口橘子味的汽水,舒服的渾身通暢,感歎道:“要是每天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就好了,咱們沈家啥時候能在城裡紮根啊?”
沈二姨搓著麻將,眼神往東廂房瞥了一眼:“還不是怪大姐,嫁到城裡這麼多年了,光顧著自己享福,對咱家的事兒連個屁都不敢放,大姐夫出了遠門,才敢讓我們來,哎,膿包一個!我看您二老把希望寄托到她身上,難啊!”
她的聲音不算小,透過不隔音的牆傳進了東廂房,縫紉機的聲音停下了。
姥姥立馬瞪了沈二姨一眼,嚴厲斥責:“你個吃白飯的在這渾說什麼,你大姐至少年年給我們寄錢,帶我們來城裡享福,你呢,狗屁不是的糟心玩意兒,你大姐一個人這麼多年在城裡容易嗎?你不多幫忙,還在這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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