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白水村男女老少齊聚村東頭。
男人們將準備的貢品奉給祖宗們,並上香拜祭,燒紙點炮。
爆竹劈裡啪啦的響起,結束後,小孩們蹲在地上撿放完的鞭炮,男人們三三兩兩圍在桌上打牌。
廣場上,女人們熱火朝天的忙著劈柴做飯,用大鏟子在圓圓的大鍋裡不停地攪拌。
一個鍋裡燉著豬肉白菜,一個鍋裡煮著粉條羊湯,用柴火燒出來的飯菜味道就是香。
撲鼻的香味蔓延在整個廣場上,勾起眾人肚子裡饞了一年的蛔蟲。
隱形的係統飄在大鍋的上空,按照陳嘉配置好的劑量,均勻的灑在沸騰的食物中。
拐來的女人沒資格上桌吃飯,流水席上坐著都是白水村的人。
劉曉峰最小的弟弟劉老七,因為家裡兄弟多,至今還沒娶上媳婦。
他今年二十了,腦子裡整日想的都是那事,做夢都想有個暖床的媳婦。
可買一個媳婦要三萬塊,就算是歪瓜裂棗也要兩萬塊,劉父劉母一連給五六個兒子操辦婚事,壓根顧不上最小的兒子。
就是劉老七鬨上了天,也是倆字——沒錢。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為了滿足褲襠裡的那點事,劉老七極具鑽營。
今日全村的人都在吃席,但被買來的女人們沒資格上桌,大多都被關在豬圈牛欄。
正是他得手的大好時機。
大魚大肉端上桌,眾人哄搶,唯獨不見劉老七的身影。
他正悄悄的翻過吳誌超大爺家的牆頭,直奔吳誌超大堂哥吳誌剛的臥室。
一腳踹開門卻撲了個空。
他在幾間屋子來回攛掇,一番尋找無果後,又把目光移向院子裡的牛欄。
躡手躡腳推開牛欄的木門,一眼就瞧見被繩索捆住的女人。
女人的一隻手被繩子固定在木竿上,單薄的身子蜷縮在稻草上,凍得雙唇發紫。
她是南方人,坐大巴車去隔壁市上學的途中,因好心幫助一個老太婆,而被人打暈拖上了車。
女人皮膚白皙,五官柔美,又是名牌大學生,人販子標了個高價,吳誌剛咬著牙花了五萬塊才買下來。
在好幾年前,彩禮隻要三萬八的時候,花五萬塊買一個不聽話的女人,白水村的人都覺得他瘋了,可吳誌剛覺得值啊。
女人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個個長得標致又聰明。
原本以為女人生了孩子就老實了,就不會總想著跑了。
可事實不如吳誌剛所願,女人依舊不屈服,逃跑自殺了好幾回,但都沒成功。
平日裡,吳誌剛心情好了把女人拴在屋裡,心情不好就拴在牛欄。
這幾年,她就像一個發泄欲望的生育工具,被人肆意打罵。
稍不服從,就迎來吳家人劈頭蓋臉的毒打,尤其是吳誌剛,他總想用拳頭馴服女人。
女人接連生孩子,身心都受到巨大的折磨,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不止。
但她底子好,披塊麻布在身上都難掩秀麗的容顏。
“嫂子,凍壞了吧,我來幫你熱起來。”劉老七一臉淫笑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