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手持棋子,垂下眼瞼,感歎了句,官運亨通啊!
兩個人下棋,夏處長親自端了茶水過來,陳嘉跟他混的很熟了,知道他的脾氣性格,一點不客氣的接過來喝了一口。
吳書記不動聲色的掃了她一眼,隨後把目光移向棋盤。
他的水平高於夏處長許多,從棋局上看,陳嘉和他旗鼓相當,難分伯仲。
收官時,陳嘉釣了他一會,然後再巧妙的輸給他一點。
和領導下棋就跟陪領導打牌一個道理,既不能表現的太菜讓領導不儘興,也不能太強掃了領導麵子。
有時候輸就是贏,贏就是輸,但怎麼輸,也是門學問,這中間分寸的拿捏,足以殺死陳嘉全部的腦細胞。
這不,吳書記全心貫注累的滿頭大汗最後險勝,讓他的情緒得到極大滿足,樂嗬的看著陳嘉,教育她年輕人下棋還是浮躁了點,然後約了明日再下一盤。
陳嘉也是一腦門子汗,累的夠嗆,陪領導下棋比鋤二畝地還費勁。
和吳書記成為棋友後,陳嘉在單位迅速出名,徹底火了。
以前是在基礎建設處橫著走,現在各大樓層各科各室都給她幾分薄麵,稱呼已經從小陳升級為陳科長、陳主任。
想給她介紹對象的人,隊伍已經排了二裡地了。
中秋前幾天,陳嘉帶著薄禮去了夏處長家,陪夏處長下了兩盤棋之後,順理成章的在他家解決了晚飯。
吃完飯,她陪夏夫人去園子裡散步,夏夫人也要當一回紅娘,給她介紹對象。
普通同事那裡,她打個哈哈就給推了,夏夫人這裡,可不好推。
陳嘉實話實說:“夏姨,我剛畢業,不想結婚那麼早,還想奮鬥幾年事業,要是結了婚,生了孩子,下半輩子可就得圍著灶台轉了,哪還有我個人的發展空間。”
夏夫人一聽,很是感慨:“還是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有想法,像我們那時候,哪有發展空間這麼一說,周圍哪個不逼著你結婚,結了婚再逼著你生孩子,生了一個還不夠,最好像老母豬一樣生十個八個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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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著陳嘉的手說:“你才二十歲出頭,大好的年華,確實不該跳進圍城裡,不過,女孩子不結婚終究是不行的,這樣吧,我給你留意著,歪瓜裂棗的咱不搭理,有好的你就去見見,事業愛情兩不耽誤。”
陳嘉靦腆一笑:“行,夏姨,聽你的。”
回到宿舍,國棟給她打來電話,電話裡,他問快到中秋了,要不要去給領導家裡走一趟。
陳嘉捂著話交代他買四樣中規中矩又好處理的禮品上門。
國棟卻怕禮輕了領導看不上,陳嘉反問道:“你又不求他辦事,送這麼重的禮乾什麼?”
她突然想起國棟的摳門,不等他開口又譏諷道:“你對相親對象小氣巴拉的,對領導倒是挺舍得嘛!”
國棟被她說的臉一紅,支支吾吾起來,陳嘉懶得跟他廢話,快言快語道,
“你是去領導麵前刷個臉,彆讓他給你小鞋穿,人家現在和你不熟,不知道你的品行,禮重了,未必會收,況且,你怎麼知道他一輩子都不倒台?隻要進去了,就會像竹筒子倒豆子般吐個乾淨,什麼人送過什麼禮,交代的一清二楚,到時候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就送些不顯山不露水的,省得以後麻煩!”
國棟被她凶的抬不起頭,抱著電話連連說是,掛上電話後,他小聲嘀咕,二姐如此凶殘,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嫁出去!
他對二姐的美貌一無所知,認為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普普通通。
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瞎了眼的男人前仆後繼的湧上來找罵。
國棟感歎,這世界真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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