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發揮了兔子屬性的優勢,躥到吉普車旁,幫謝淮打開車門。
宋曉月大步走到另一邊車門上車,從謝淮手裡接過陳嘉。
她坐在後座,陳嘉蜷縮著身體躺在她懷裡,身上蓋著謝淮的製服。
謝淮啟動汽車,朝醫院奔去。
到了急診室,已經是夜裡一點,謝淮抱著陳嘉下了車就狂奔,宋曉月則負責高聲喊叫:“醫生,護士,快來人呐!”
急診室忙碌的醫生護士聽到慘烈又淒厲的尖叫聲,還以為病人遭受了意外隻剩半口氣了,趕緊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活趕過去。
人仰馬翻的一陣忙活之後,陳嘉被安置在病床上,一隻手上插著針管,頭上懸掛著吊水瓶。
原本打吊水是不給安排病床的,宋曉月的證件不好使。
大半夜的,她也不好意思給衛生局的同學打電話,謝淮的臉皮比她厚一點,沒有任何愧疚的拿起話筒。
宋曉月不知他打給了誰,電話打完之後,很快湧出幾個值班醫生,和顏悅色的給陳嘉檢查身體,安排單人病房。
單人病房有床有沙發還有單獨的衛生間,安靜整潔。
宋曉月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睡。
謝淮坐在床邊,掏出柔軟潔淨的手帕溫柔細致的給陳嘉擦汗。
擦完額頭擦臉頰,擦完脖子擦手指。
陳嘉手指纖細蔥嫩,沒有繭子,攥在手裡又滑又嫩。
謝淮收起手帕,輕輕握著陳嘉的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偶爾抬頭看看吊瓶。
第二天中午,陳嘉意識蘇醒,嗓子痛的像吞了刀片,渾身酸脹無力。
屁股痛,腰也痛,仿佛打了一場拳擊比賽。
她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環境,察覺身旁有人,轉動脖子朝一旁看去。
正好對上一雙布滿紅血色的眼,和青一塊紫一塊的臉。
“謝淮,真的是你。”陳嘉努力張開口。
她昨天好像做夢了,夢到了謝淮,還有一些不可說的內容。
一睜眼,沒想到春夢主人公就在眼前。
“嘉嘉,你感覺怎麼樣?冷嗎,熱嗎,渴不渴,餓不餓,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謝淮見她醒了,整個人好像活了過來。
“我就是有點累,嗓子還有點痛。”陳嘉回道,伸出手撫摸謝淮的臉,“你臉怎麼了?被人打了嗎?”
謝淮捂著她的手,輕輕搖頭:“沒事兒,訓練時碰到了。”
陳嘉心疼:“什麼訓練,怎麼把人練得這麼狠?痛不痛,我看著都痛,你是不是光顧著照看我了,都沒有冰敷?”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是破點皮都讓人難受。
她關心的語氣,謝淮很受用,心裡感動得一塌糊塗。
他抽出手,轉身給她倒水,扶起她的身體,一點點喂給她喝。
陳嘉喝完水,乾渴的身體得到緩解,隻一個勁兒心疼他五彩斑斕的臉。
一雙宛如秋水的黑亮眸子蓄滿了關懷,謝淮心裡軟成一汪水,情不自禁的將她擁入懷中。
隻幾瞬,就克製的把她放開,兩人手拉著手,四目相對。
宋曉月拎著保溫桶進來的時候,牙齒都酸倒了。
同時,心底有一個聲音叫囂著:顧萬鈞出局!顧萬鈞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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