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兒手裡,兜裡,裝了大把的石頭子,罵罵咧咧的朝那些從犯砸去。
人群裡,李氏和崔靜姝砸的尤為賣力。
最被人憎恨的主犯——虛雲,早就魂歸西天,死之前,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
元娘大仇得報,回到地府接受審判。
子時初,她走過奈何橋,在陰門前,與陳嘉揮手再見。
獨處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
又是一年盛夏。
陳嘉換了一個地方擺攤。
她每個月支付三百文租金,在人流量巨多的州橋有了一席之地。
州橋距離國子監太學相隔不到半裡路。
黃昏時,太學的年輕學子們,就會三五成群的走出太學,來到繁華的州橋覓食吃。
每當這時,陳嘉正襟危坐,搖著手中的白扇,笑眯眯的觀賞美男子。
有移動的美男可供觀賞,就連炎炎夏日都不覺難熬。
不過,夏日再漫長,也有過完的那一天。
秋高氣爽的一天,陳嘉如往常一樣將攤子支起來。
這時,崔靜姝挽著小姐妹的胳膊,走過擁擠的州橋。
路過橋底時,她朝陳嘉那兒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困惑,撓了撓頭,又看了一眼,這才確定。
陳嘉適時跟她打了招呼:“靜姝姐。”
“三妮,真的是你!”崔靜姝看見她一臉高興,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怎麼這副打扮啊?”
陳嘉放下裝逼用的扇子,內斂的笑了笑:“出門在外,圖個方便。”
“哦,這樣啊。”崔靜姝點了點頭。
靜姝朝小姐妹努努嘴,指了個方位,示意她到那邊去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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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含羞帶怯的看了陳嘉幾眼,不情不願的邁開了腿。
靜姝沒注意到小姐妹的奇怪之處,走到陳嘉身旁,對她說:“大妮姐和二妮,去宣市街找了你好幾回了,你搬到這兒怎麼沒和她們說?”
為什麼沒說......當然是不想和她們繼續摻和了。
陳嘉佯裝愁容:“我大姐和二姐是那種關係,她們倆吵起來鬨起來爭起來,我幫誰不幫誰,都不行,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還不如離得遠遠的,能夠自在一些。”
崔靜姝深感同情的看向她。
自從經曆過生死,她的性子比以前更堅韌,也更加懂得人情世故。
崔靜姝歎了口氣,隨即拍了拍陳嘉的肩膀:“三妮,你也是不容易,被兩個姐姐鬨得有家不能回,我理解你。”
陳嘉也跟著歎氣,滿臉愁苦。
崔靜姝又道:“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吧?二妮生了個兒子,就因為這個孩子,她和大妮姐整日吵架,好幾次還動手打了起來,幸好你搬離了,否則,夠你受的!”
“天呐!我就知道她們遲早得鬨起來,還好我離遠了!”陳嘉裝作一副逃過一劫的表情。
崔靜姝頗為仗義道:“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在州橋擺攤的事告訴她們。”
“靜姝姐,那就多謝了!”陳嘉拱手抱拳。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崔靜姝和小姐妹一道離開了。
回去途中,小姐妹含蓄道:“方才那位公子,好生俊秀,不知是否婚嫁?”
這一路上,她話裡話外都在打聽陳嘉。
崔靜姝就是再不開竅,也聽出來她的意思了。
她搖了搖頭,斬釘截鐵道:“她啊,你彆想了,你倆沒戲,這輩子不可能的,趁早死心。”
小姐妹噘著嘴:“這是為何?”
崔靜姝沒說破,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
小姐妹一臉不高興的走了,從這之後,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而被人惦記多日的陳嘉,早就搬離了州橋,換了個地方繼續擺攤,過著悠閒自在的生活,直到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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