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被她盯著看,白皙的小臉爬上一抹紅暈,正處於發育階段的公鴨嗓嘎嘎道:“不曾想過。”
杜才人容貌娟秀,老六肖像其母,生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就是嗓子像破鑼,忒難聽了。
陳嘉看看二人,試探道:“一個普通的農戶家,兄弟之間還會為了破銅爛鐵,草屋旱地爭個你死我活呢,更彆說咱家真有皇位等著繼承,這可是一整個天下啊,誰能不心動?”
老五老六被她這番話嚇傻了,條件反射似的哐當一下站起來,雙手高舉過頭頂:“我不是,我沒有,我不心動!”
陳嘉“切”了一聲:“你們倆就這膽兒?不說二十四史,就單說咱們那幾個叔伯,十幾個人呐,最後就活了三個,父皇還有兩個最小的叔叔,多麼鮮明的案例,赤裸裸血淋淋的經驗在那擺著呢。”
老五瞪大了眼睛,以豹的速度伸出胳膊,圈住陳嘉的腦袋,使勁兒晃蕩。
“幺妹,彆說了,你敢說,我和老六都不敢聽。”
“咳咳,不說,你鬆開!”陳嘉險些被他勒死。
老六站起來推開他:“你勁兒真大,皇姐臉都白了。”
......
在這種壓抑、悲傷、惶恐、緊張、懼怕的氛圍中,又過去三天。
太醫院醫正為了保住腦袋,施針時下了重手,太子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皮。
皇上、太後、昭陽和太子妃喜極而泣,挨在太子床前,淚珠滾滾而下,床榻都給哭濕了。
太子雖然清醒,但意識時有時無,全身無力,軟麻的像一塊被碾碎的豆腐。
“太子的病灶是中毒所致,此毒罕見,微臣一時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哪種毒。”太醫跪在皇上麵前,小心地回話。
“此毒可會傷及性命?”皇上服下一顆丹藥,勉強提起精神。
“此毒藥量極少,不會頃刻間奪人性命,但會長久的昏睡下去。”醫正想了想,還是沒把活死人三個字說出來。
“太子身為儲君,就算此毒不要了他的性命,如此這般,也無法打理朝政。”皇上氣的肝疼,眼前一片眩暈,喉嚨上湧出一股甜腥味,他強撐著咽下,大力的拍了拍桌子。
“他們這是逼著朕易儲呢!”
屋漏偏逢連夜雨,副醫正匆忙來報,太後急火攻心病倒了,左右就這一兩日了!
皇上簡直不敢相信,曲太後,一個鐵一般的女人。
鬥倒了他的父皇,鬥倒了權勢滔天的崔貴妃,鬥倒了隱在暗處的文婕妤......她幾乎鬥倒了全部的政敵。
這樣的女人,也會死嗎?
“快去,看看太後是不是也中毒了!”皇上捂著心口,疾言道。
“是!”醫正跑的東倒西歪,像有人追著他砍殺一般。
聖文二十年冬,太後曲卓立在行宮中病逝,太子患上一種怪病,群醫束手無策。
浩浩蕩蕩的皇家狩獵以一死一傷告終,回到皇城後,三皇子被圈禁在冷泉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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