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戴推開所有事務,專門跑到臨澧班住了幾日。
親自給學生講課、洗腦,告訴學生們,日後最大的敵人不是日寇而是紅黨。
他還冊封了十幾個學員乾部,專門盯著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搞得校內人人自危,互相警惕。
陳嘉不想被關禁閉室,更不想被帶走。
所以她矢口否認。
段延培彎腰與她平視:“紅黨抗日的決心,土改的政策方針,與我們無關,教官怎麼教,我們就怎麼學,不需要思考,更不要動腦子。”
他語氣異常嚴肅,但不是來給自己定罪的,得出這個結論後,陳嘉鬆了口氣,點頭道:“我知道。”
段延培捏了捏她的臉,冷聲道:“不,你不知道,你看向廖教官的眼神是迷離的,他是資深特工,你瞞不過他。”
陳嘉眨了眨眼,打了個哈欠:“昨天睡太晚了,今早太困了。”
段延培搖頭輕笑。
小姑娘的嘴真強。
“行了,在老鄉麵前彆裝了。”
段延培環顧四周,把陳嘉拉到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
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語:“廖教官的反紅宣傳,前後矛盾,錯漏百出,上千名學員,一大半都是讀過書的,沒人是傻子,大家早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隻是不敢點破罷了。”
“前段時間,有人從郵局拿來多份《新華日報》,還有馬列主義書籍,很多人都看了,包括我,公開閱覽的人被秘密帶走了,我就明白,這犯了戴主任的大忌諱。”
公開閱覽的那幾個人,會有什麼下場,誰也說不好,但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沒好果子吃。
他的氣息灑在陳嘉臉上,兩人挨得很近,陳嘉知道他說的話不能叫第三個人聽見,雖然彆扭,但還是順從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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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說完,她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我沒看過。”她是真的沒看過,爛熟於心的東西,不需要看。
段延培好聲好氣道:“我知道你沒看過,但你已經產生質疑了不是嗎,這不是一個好苗頭,你要明白,有時說正確的話需要付出代價。”
“吃誰家飯,唱誰家戲,思想課糊弄糊弄就好了,形式主義不必理會,專業知識認真點學,關鍵時刻能保命。”
句句肺腑,是為了她好。陳嘉不是分不清好賴話的人。
她伸出手,拍了拍段延培的肩膀,真誠的致謝:“多謝大哥提點,小弟心裡有數,一定會認真努力的提升自己,做一個有用的人,報效黨國,報答戴主任的栽培。”
他是好心,她領情。
她回答的滴水不漏,段延培心裡暗道,但願是自己多慮了。
“我覺得,你應該找楠姐聊一聊,她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對。”陳嘉提醒了一句。
她一說唐楠,段延培更頭疼了,那是頭倔驢。
段延培這口氣歎了又歎,陳嘉吐槽:“歎氣老的快,彆再歎氣了。”
段延培語塞,他比她大了四五歲,是怪老的了。
他一直盯著她看,忽的說:“你頭發長了。”
陳嘉扒拉兩下自己的頭發,怎麼長這麼快。
人家說心閒長指甲,人閒長頭發,她被繁重的專業課支配的團團轉,一點都不閒,為什麼還長這麼快!
抱怨歸抱怨,理發歸理發,哢哢幾下,順毛短發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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