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玉被他踢了一腳,腦子也轉過來了,瞎子上個月就猜到了,隻是他心思深,沒說出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破此事。
“小陳組長,沒什麼問題,”劉紅玉訕笑一聲,找補著感慨:“現在上海經濟不景氣,到處都在裁員降薪水,這種環境下,咱們還能穩定的發放薪水,真是不容易。”
是啊,整體經濟都在下滑,薪水不增反降,物價卻蹭蹭往上漲。
年初一擔米12元,到了年中,翻了一倍,漲到了24元。
陳嘉頷首,表示讚同。
在敵占區開展活動,大家都是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說不好哪天就死了,或者被捕了。
一是考慮到他們不容易,二是,陳嘉怕他們缺錢,再搞出什麼事來。
便道:“倘若你們有經濟困難,就向瞎叔提出來,我會向上反饋,儘量幫大家解決難題。”
“多謝組長。”三人異口同聲道。
“好了,回歸正題。”
陳嘉拍拍手,把照片拿出來,示意大家通傳瀏覽。
“照片背後有名字,家庭住址,詳細情況,年輕一點的叫楚飛,恒通的大公子,年老一點的叫楊衛,維持會會長,一個是綁票,一個暗殺,今晚就行動。”
瞎子皺皺眉頭:“組長,今晚就行動,會不會太急了,咱們連目標在哪兒都不知道呢?”
陳嘉打趣道:“瞎叔,你不是能掐會算嘛?你算一卦不就知道了。”
“是啊,瞎叔,你算一卦嘛,多省事!”劉紅玉跟著起哄。
“呔,我這純粹靠嘴皮吃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啥也算不出來。”瞎子一臉實誠。
“瞎叔,你用這本通行證先混進日租界踩點。”陳嘉站起來,從包裡掏出一本備用證件遞給瞎子。
而後,她看向其他幾人:“阿成,紅玉,你們倆跟我走。”
“是,組長。”三人不知陳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管服從命令便是。
今晚特工總部對付上海站總部,特高課、憲兵隊、警察肯定也不能閒著。
大部分特務機關的主力被牽製住,山中無老虎,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至於怎麼找到兩人,陳嘉表示,山人自有妙計。
趙誌成是黃包車夫,拉著陳嘉和劉紅玉一路呼呼的跑到了楚宅。
楚家是商戶,家中防範不嚴,陳嘉三兩下,就翻了進去。
她的步伐如貓兒一般輕,五感異常靈敏,以極快的速度控製一名仆人後,從她口中探知,楚飛正在仙樂斯跳舞。
問完話,她把仆人打暈,捆綁起來,丟進馬廄裡。
趙誌成又呼呼的拉著二人到了仙樂斯。
途中,陳嘉買了幾瓶酒,和八寶罐頭。
夜幕下的大上海,車水馬龍,燈光璀璨,大名鼎鼎的仙樂斯門口,更是流光溢彩。
“阿成,你等在外頭,我同紅玉一道進去。”陳嘉下車,從包裡掏出兩角錢,遞給趙誌成。
做戲做全套,既然她們是叫了黃包車的舞女,就不能少了給錢的環節。
趙誌成收下錢,擔憂的問:“組長,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製服得了楚飛和他身邊的保鏢,還是我去吧。”
綁票不是第一次乾了,每回都是組長親自上陣,他總覺得自己光拿錢不乾事,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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