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臉笑意,滿腹的牢騷消失殆儘,要是所有人使喚他的人都像小陳這般懂事,他哪還會有那麼怨言。
心裡滿意,嘴上還要推脫幾下,但鈔票已經塞入口袋,陳嘉隨便客套了幾句,就轉身進入胡同。
轉眼間,陳嘉換了身新衣裳,坐在辦公桌前熟練地打字,同時,腦子也熟練地開了小差。
車子是新擦的,沒有用水衝,隻用抹布擦拭,說明沾到的血不多。
受傷的應該不是站裡的人,方才她借故肚子痛,去醫務室找鄭醫生把脈,門是關著的,透過門上的窗戶看,醫藥箱也不在。
如果是站裡的人受傷,大大方方的在醫務室處理傷口就是了,沒必要藏著掖著。
鄭醫生的車還在院子裡,人卻不在醫務室,醫藥箱也消失了。
他一定在站裡的某個地方,或許是專門負責關押和審訊的地下室。
辦公樓有兩處地方可通往地下室,一個是樓內的樓梯,一個是樓外的下沉式入口。
那條入口修的就像現代的地下車庫入口,車子可以直接從這條滑坡開到地下室大門。
到了大門口,人從車上下來,進入地下室,辦公樓上的人,甭管是站在窗前,還是站在屋頂,都看不清車裡下來的人是誰。
陳嘉猜測,他們抓了人,不知是幾個人,有人受了傷。
她去約定的地方,給楊正軍留下了需要見麵的信號。
“你能確定嗎?”
“不能。”
陳嘉隻是猜測,楊正軍表情很嚴肅,這一年,他們已經失去太多同誌了,如果真的有人被抓,那將又是一場災難。
“你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我會去弄清楚。”楊正軍囑咐道。
“好。”陳嘉點頭,想了想道:“要不要提醒下其他人?”
“先預警吧。”
“也好。”
兩人沉默一瞬,陳嘉猶豫著問:“上海那邊,有沒有大毛的消息?”
這幾年,上海市委一直在努力的尋找大毛,可大毛猶如墜入茫茫大海,半點音訊都無。
起初,陳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惦記,日子久了,她還會滿心期待的問起,然後失落的接受“沒有消息”四個字。
這一次,也是如此。
她垂下頭,看起來很是沮喪,楊正軍安慰道:“沒有消息,往往就是最好的消息,大毛一定還活著,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陳嘉揚起頭,露出一抹苦笑,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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