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一口氣吃完三碗拉麵外加整瓶的威士忌,他打了個飽嗝,拿著牙簽給自己剔牙。
“你不是在古巴,怎麼流落到日本來了?”再次見到敗狗師兄,路明非有些懷念與高興。
“這話說來就長了……”芬格爾深深的歎氣,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我的實習還有半年,我就想著來日本看看女優什麼的,結果剛下飛機就被一群叫做猛鬼眾的人追殺。
我跑到日本分部的大樓,結果那邊變成猛鬼眾的總基地,我隻能沿著火車道跑……就來到這裡。”
“源氏重工換主人了?”路明非驚呼。
江一在他的肩膀按了下,環顧周圍沒有見到繪梨衣這才收回手。
有些消息被聽見是會讓人傷心欲絕的。
猛鬼眾要求得到源氏重工的使用權,這是一種明麵上的跳臉挑釁。
但繪梨衣並不知道這件事。
“你知道校長在哪嗎?”江一重新問。
“不知道……”芬格爾苦哈哈的說,“不過他應該會降落在東京那邊吧?”
聽到這話,幾人都把目光投向江一。
東京現在可是最混亂的城市,猛鬼眾和蛇岐八家的人同時監控,任何人出現的行蹤都會在十分鐘暴露。
沉思片刻,江一搖頭,“沒理由動手,不過我們的確要回東京了。”
他絲毫不懷疑那位一百三十歲的老人的實力,想要對付校長,猛鬼眾起碼也要派出最高戰鬥力。
除非江芩或者曾襲擊過學院的麥卡倫,可他們沒有理由打一場毫無意義的硬仗。
現在猛鬼眾所有的精力都投在對富士山周圍的開發上。
“回到東京?”芬格爾瞬間露出一張痛苦的臉,“我剛從那邊被追殺回來,咱們就不能不回去麼?”
“我們在外麵打生打死,你打算躲起來?”路明非鄙夷的問。
“小人就是一個g級,留校八年沒能畢業,如果不是去年有幸畢業,今年我就會變成h級。
像我這樣的炮灰,就算上戰場也是被人當做路邊一條踹死,不如就讓我在後方為各位加油打氣怎麼樣?”
芬格爾滑跪的很徹底,路明非目瞪口呆這才回想起來自己這位師兄究竟多沒節操。
“不過師弟們,你們是在這裡做什麼工作,看這裝潢都很不一般啊!”芬格爾摸摸屁股下的真皮沙發。
黑水晶地板,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都透著迷離的美感。
幾人相互對視,當著芬格爾的麵打起暗號,隨後江一認真的點點頭。
路明非拿出電話,給一個號碼撥去。
“店長,這邊有位新牛郎要麵試,花名都已經想好了,就叫史上最廢牛郎。”
“喂喂,那種花名怎麼想都不會有女人給我消費吧!”芬格爾立即抗議,“要叫也得叫,赫拉克勒斯!”
居然那麼上道?
路明非放下電話。
江一挑起眉頭,這家夥那麼快能答應,身上肯定有些秘密,“你難道就不好奇,我們是做什麼的麼?”
“師弟,你昨晚狂攬十一萬張花票的新聞已經被宣發成海報發在大街上了,我還領了好幾張墊在椅子上睡覺。”芬格爾朝他豎起大拇指。
“不僅是學院的王牌,還是牛郎界的王牌,如果我是女人馬上就要愛上你了。”
江一被他說的額頭青筋微微暴起。
“要是敢傳到學院……。”
“懂得懂得,不止是我,整個新聞部都是你的馬前卒!”芬格爾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