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自一人時,楚子航偶爾會覺得孤獨,他知道這是身體中血之哀的強烈表現。
他開著“爸爸”送給自己藍色跑車在城市中漫無目的前進,停靠在路邊時,會吸引很多女孩跑來要聯係方式。
楚子航沒有理會,他覺得自己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開車行駛在燈火通明的gbd區,看著那些霓虹燈閃爍的大廈覺得與整個城市格格不入。
隻有待在朋友身邊時,他才會覺得找到同類擺脫了這種孤獨。
可總是避免不了獨處的時候。
楚子航沉默許久,少時他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個有些老舊的玩具熊。
出產時間大概是零幾年的時候,是他從那間小屋子裡找到為數不多能夠代表某個人的東西。
他把玩具熊放在鏡子邊,安靜地整理好衣服,推門離開。
房間外所有的朋友都在等待著自己。
今夜伊甸園俱樂部外可謂是盛況。
有權有勢的人們在進入時同樣遇到阻攔,清一色的豪車排列。
從中走出的女人們加起來,一夜間能夠做到讓日本經濟倒退。
源稚生從悍馬車裡走出,他整理起領口,還是那身執行部的風衣。
在今夜打開衣櫃時他才發現,自己除了羽織和執行部風衣就沒有其他正式的衣服。
從進入蛇岐八家開始,他就在打打殺殺,連羽織都很少穿,更沒有應酬這種事情。
黑色羽織是他作為蛇岐八家大家長身份的象征,如果穿那種衣服出來,未免有些太嚴肅。
這畢竟隻是場牛郎俱樂部的慶典。
思來想去他隻能穿上風衣出來。
他走到副駕駛打開門,魚尾裙晚禮服的櫻把腰裹的很細,用盈盈一握的腰肢來形容很是貼切。
源稚生到這時才發現,原來櫻居然這麼瘦,晚禮服被她穿出瘦削脆弱感。
他伸出手,櫻自然的伸手搭在上麵。
“你該多吃點了。”源稚生說,他握著櫻的手。
忍者要做到能穿過隻有自己五分之一大小的狹窄區域完成潛入,所以櫻通過節食讓自己保持住瘦削,身體骨頭修煉出柔軟。
源稚生握住時覺得女孩好似沒有骨頭般。
“做忍者必須要保持體重低於正常人,如果胖了就沒辦法當忍者。”櫻抿著唇輕聲說。
源稚生剛想說,不當忍者要不要考慮當蛇岐八家的主母,他從沒有說過哄女孩子的話,但不代表不會。
刷手機的時候偶爾會見到幾句連他看了都覺得臉紅的話。
巨大的關門聲打斷了他的話,穿著西裝的烏鴉和夜叉從車上走下來。
“嘿,好多漂亮的女人啊,也不知道我今天的造型會不會把她們迷住。”夜叉捏了捏自己的頭發,有些得意的說。
“你長得跟電車癡漢一樣,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烏鴉嘲諷道,“你以為自己是大家長嗎?”
源稚生看著他們猥瑣的樣子,夜叉還準備掏煙點一根,他霎時間有股無名火。
“你們正經點!”源稚生嗬斥道,成為大家長後他訓話的時間變多,反而動手的時間變少。
這是必要的轉變,成為大家長後他就是家族主帥,號令一切的男人不能輕易離開安全區域。
聽到這話,即將晉升局長和副局長的兩人手中煙一抖掉落在地,兩人反應過來連忙把它踩爛。
“這裡有很多都是政客子女或者精英人士,收起你們流氓的樣子,放尊重點,不要讓人家覺得蛇岐八家全都是流氓。”
源稚生訓斥道,重要的是這兩個家夥打斷了自己說話。
還是得快點讓他們任職,免得在自己背後煩。
看著兩人老實閉嘴的樣子,櫻不禁捂住唇輕笑。
烏鴉一看到這就頭大,姐姐你可千萬彆笑了,你要是笑,大家長以後不得訓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