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琉璃不理解的看向上杉越,卻見到後者用力地搖頭。
上杉越慫了。
先前的戰爭差點讓他的兒子全都死掉,現在他怎麼敢在讓他們冒險。
就算袖手旁觀也無所謂,那麼多人冒險,又怎麼會缺他們?
上帝,我才好不容易和兒子團聚,拜托你不要再讓我們出事了!
風間琉璃無法理解上杉越的想法,他走過去,“我們也能幫忙。”
源稚生注意到上杉越緊張的表情,他有些無奈,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了。
日本最強混血種就是這副德行嗎?畏手畏腳在這種時候連站出來的勇氣也沒有。
他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再說吧,人員已經安排完成,如果有需要我會讓你前往支援。”源稚生說。
現在情況緊急,他也不得接受對方的好意。
“為什麼是我們去背炸藥?”聽到分配的內容,芬格爾一時間表情都有些變形。
裝備部的炸彈可是出了名的威力大,搞不好他們就被炸死在那裡。
和他一起的路明非忍不住偷笑,果然還是芬格爾這條敗狗最能讀出自己的心思。
有他在,自己就顯得不是那麼猥瑣了。
“難道你想去砍死侍嗎?”緹希婭無奈的望著這位猥瑣師兄,“那邊大概有幾百頭。”
他們作為古德裡安的學生,導師是個不靠譜的導師,大師兄又是個敗狗師兄。
這讓緹希婭明明是個校園女神一樣的角色硬生生被這兩個家夥拖了不少後腿。
芬格爾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在這邊還能逃掉,要是真被派去砍死侍,搞不好就得被弄死在原地。
他瞬間又有些樂了,“那我們還是去抗炸藥吧。”
幾台直升機重新啟動,伴隨他們出發的還有蛇岐八家的專員,這些人也會一直戰鬥到最後。
直升機轟然離去,江一站在會議室窗前安靜注視著暴雨中正在崩潰的城市。
……
黑色的吉普車在暴雨中疾馳,天空厚重的烏雲不時得伸出一道閃電,轟鳴聲震耳欲聾。
東京街道已經完全失控,大量汽車拋錨在路邊,人們發瘋的逃離被水淹沒半米深的路麵。
他們儘可能的躲進建築往高處跑讓災難降臨再慢一些。
此時東京通向中部地區的國道已經被車流堵死,稍微還有些理智的人們都想往中部和關東逃去。
隻有那裡才能避免海嘯的災難。
蕭蘇葉猛踩刹車,吉普車在路麵發出刺耳的刹車聲強行停下。
劇烈的震動後,她與簫鹿竹打開車門。
前方的道路塌陷掉一大塊,無法開車前進,她們抬頭凝視起遠處在黑暗閃爍紅點的高塔。
暴雨模糊了整個世界,黃金瞳也無法將其看清。
簫鹿竹打開隨身攜帶的網球包,從外表看去她像是位剛從晚宴回來的女孩。
背著違和的網球包,似乎要踩著高跟鞋打網球。
網球包打開,裡麵都是些讓警察都倒吸冷氣兵器,一把被拆分隨時能夠組合的劍、兩把大口徑手槍和大量子彈。
她從中拿出羅盤,發現上麵的磁針早已經混亂,毫無方向盤地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