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逆境尋機會_我用拳法打爆二次元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3章 逆境尋機會(1 / 2)

林塵的靴底剛碾過三樓的血漬,黑紅霧氣便裹著腐肉味撲麵而來。

鎮淵刀嗡鳴震顫,刀芒在霧氣裡劈開一道猩紅豁口,他看見青銅鼎的輪廓在豁口儘頭搖晃,鼎身的漩渦標記正滲出粘稠的黑液,每一滴都濺起孩子們的嗚咽——那是被抽走生魂的哭嚎。

"蘇璃!"他側過身,刀背撞開一團撲來的怨魂。

少女的朱雀胎記亮得灼眼,指尖掐著引靈符的手在發抖,卻還是精準地甩向左側。

符紙燃成金焰,一隻半透明的玄鳥破焰而出,展開翅膀便將湧來的黑霧扇散半片。

玄鳥喙尖滴落的靈液沾在怨魂上,那些扭曲的人臉發出尖嘯,化作星芒消散——是她昨夜提過的"九霄玄鳥",專克陰邪的上古神鳥。

但玄鳥的尾羽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

林塵瞥見蘇璃的唇角溢出血絲,這才想起她方才說"燃燒精血撐十分鐘"——此刻不過過了三分鐘。

"老嶽!"他吼了一嗓子。

後方傳來骨刃碰撞的脆響,嶽山提著從血衛手裡奪來的重劍殺出一條路,劍脊上還掛著半片染血的甲胄:"在!"這位武術世家的傳人額角有道新傷,血珠順著下頜滴在劍格上,卻笑得像過年:"這血衛的骨頭比我家傳的玄鐵還硬,得勁!"

柳清風扶著阿傑從樓梯口挪過來。

少年的電擊棍還在劈啪作響,左手腕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剛才那記血衛的骨刃終究是擦到了他。

老人的掌心覆在阿傑傷口上,青灰色的靈力滲進去,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小塵,鼎下有七根引魂柱。"他喘著氣,指節叩了叩地麵,"剛才我摸過地磚,柱心埋著黑淵的聚魂玉。

破了柱子,血祭就能斷。"

林塵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能聽見鎮淵刀在共鳴,刀身上的紋路泛著燙金的光——那是血脈覺醒的征兆。

昨夜柳老說的"血脈暴動後遺症"像根刺紮在太陽穴,可當他看見阿傑發白的嘴唇,看見玄鳥尾羽又淡了一分,那根刺便成了燒紅的鐵,燙得他喉頭發腥。

"都過來。"他退到牆角,鎮淵刀插在地上,刀芒壓著霧氣不敢靠近。

四個人的影子在刀光裡疊成一團,阿傑的呼吸聲粗重得像破風箱,嶽山的劍在地上劃出火星,蘇璃的玄鳥則斂了翅膀,縮成巴掌大的金斑落在她肩頭。

"計劃。"林塵的拇指抹過鎮淵刀的血槽,"老嶽帶阿傑去二樓,把剩下的血衛往東邊引。

他們的注意力在鼎上,東邊樓梯口有通風管道,能繞到側門——"

"等等。"嶽山打斷他,劍眉擰成結,"你讓我帶這小子當誘餌?"他瞥了眼阿傑,少年正咬著牙把電擊棍往腰裡彆,指節泛白。

"阿傑能行。"林塵拍了拍少年的後頸,"剛才那下骨刃,換我十五歲的時候早嚇軟了。

他拿電擊棍的手沒抖。"阿傑的耳尖瞬間紅透,卻沒反駁。

林塵又轉向柳清風:"柳老守在樓梯口,用你的困靈陣拖時間。

他們要防咱們衝鼎,必然留人手斷後,困靈陣能纏他們半柱香。"

老人摸了摸胡子,從袖中摸出七枚青銅釘:"早備著。"

最後是蘇璃。

林塵的目光落在她發間的骨玉上——那是陰陽家傳物,此刻正泛著幽藍的光。"你跟我衝鼎。"他說,"引魂柱在鼎下,我劈柱子,你用玄鳥護我。

等柱子斷了,血祭的怨氣會反撲,這時候..."他頓了頓,左手按在腰間發燙的鎮淵符上,"我用符引動血脈,把怨氣全吸到鎮淵刀裡。"

"不行。"蘇璃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涼得反常,剛才燃燒精血的熱度退得乾乾淨淨,"血脈暴動會傷根基。

柳老說過,你現在最多撐三重——"

"四重。"林塵打斷她,聲音輕得像歎息,"剛才衝進血光的時候,刀在我手裡震了四下。

柳老說的前世記憶...我看見自己舉著這把刀,站在同樣的血霧裡。"他笑了笑,拇指蹭過她手背上的青筋,"但我是林塵,不是武神。

可那些孩子等不了我慢慢試。"

蘇璃的朱雀胎記暗了暗,又亮起來。

她鬆開手,從符袋裡摸出最後一張黃符:"這張是"兩儀生滅符",能給你爭取三息。"她把符塞進他掌心,"不夠的話...我還有半顆靈元丹。"

嶽山突然用劍鞘敲了敲地麵。

林塵抬頭,看見這位向來沉穩的武夫正盯著他腰間的鎮淵符,眼神像在看自家闖禍的小侄:"我帶阿傑繞東邊,半小時內準把血衛引走。

要是你敢把自己玩殘了——"他突然咧嘴笑,"蘇姑娘的玄鳥夠啄你十回。"

阿傑扯了扯嶽山的衣角:"嶽哥,我能扛電擊棍嗎?"少年的聲音還帶著點顫,可眼睛亮得像星子,"剛才那血衛被電得發抖,我想再試試。"

柳清風已經開始往地上釘青銅釘,每枚釘子落地都激起一圈靈力漣漪:"小塵,困靈陣成了我吹哨。"他抬頭時,皺紋裡全是笑,"當年你師父教你劈柴,說"急火劈不直",現在倒像模像樣會排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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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塵握緊鎮淵符。

符紙的熱度透過掌心滲進血管,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和鎮淵刀的嗡鳴重合。

蘇璃的玄鳥重新展開翅膀,金焰在它周身流轉,將四人的影子映得發亮。

"走。"他抽出鎮淵刀,刀芒劃破霧氣,在青銅鼎上投下一道光痕,"老嶽,阿傑,東邊。

柳老,樓梯口。

蘇璃——"

"在。"少女的聲音清冽如泉,帶著他從未聽過的堅定。

嶽山拍了拍阿傑的肩,率先往東邊樓梯口走。

少年小跑著跟上,電擊棍在手裡轉了個花,在血霧裡劃出細小的電弧。

柳清風的哨聲突然響起,清越的調子撞在牆壁上,反彈回來時已經裹了困靈陣的靈力——他已經就位。

林塵望著嶽山的背影消失在霧氣裡,聽見東邊傳來血衛的暴喝。

他轉頭看向蘇璃,少女的骨玉正隨著呼吸起伏,玄鳥的金焰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長到幾乎要碰到青銅鼎的邊緣。

鎮淵刀在他手裡發燙。

他知道,等嶽山成功引開血衛,等柳老的困靈陣纏住院後追兵,等蘇璃的玄鳥展開最後一次護罩——那時,就是掀翻這血祭台的時候。

而此刻,東邊的喊殺聲越來越近,混著阿傑帶著點破音的吼:"這邊!

狗日的血衛往這邊來!"

林塵的拇指按在鎮淵符上。

符紙的熱度透過皮膚,燙得他眼眶發酸。

他聽見蘇璃輕聲說:"我信你。"

青銅鼎的漩渦標記還在滲出黑液,可那道刀芒已經比剛才亮了三分。

林塵的靴尖剛抵住青石板縫隙,突然頓住。

蘇璃幾乎同時收住腳步,骨玉在發間輕顫,玄鳥的金焰在她肩頭凝成細流——方才還漫著腐臭的血霧裡,突然炸開一聲悶響,像重劍劈開骨甲的脆裂。

"東邊。"她側過耳,朱雀胎記隨著靈力流轉明滅,"嶽山的劍鳴。"

林塵喉結滾動。

鎮淵刀在掌心發燙,刀紋裡的金芒正順著血管往手臂竄——那是血脈在躁動,像有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轉頭。

他望著三步外的青銅鼎,鼎身漩渦裡滲出的黑液還在滴落,每一滴都裹著孩子的嗚咽。

若現在折去東邊,引魂柱多存在一刻,就多有三個生魂被抽走。

"還有多少血衛?"他問,聲音壓得極低。

蘇璃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浮起淡青色靈紋:"原本守鼎的血衛有十二,剛才被玄鳥衝散了七。

剩下的五...不,"她睫毛驟顫,"現在東邊有九道骨甲震顫的聲音。

嶽山的劍風裡混著焦糊味——是阿傑的電擊棍。"

林塵的指甲掐進掌心。

他想起半小時前嶽山拍著阿傑肩膀說"哥護著你"時,少年眼睛裡的光。

也想起柳老說過,血衛的骨甲能抗普通刀劍,但若被電擊棍破了表層的陰煞,重劍就能捅進去。

可九對二...嶽山再強,阿傑畢竟才十七歲。

"他們撐不住多久。"蘇璃的聲音裡帶著冰碴,"血衛的骨刃帶腐毒,阿傑的傷口要是再挨一下——"

"我知道。"林塵打斷她。

鎮淵符在腰間燙得發燙,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蓋過了血霧裡的嗚咽。

上一世的記憶碎片突然湧上來:同樣的血霧裡,他舉著鎮淵刀,卻眼睜睜看著師弟被骨刃穿胸。

那時候他說"等我破了陣",可等他趕到,師弟的屍體已經冷了。

"走。"他突然轉身,鎮淵刀倒提在身側。

蘇璃抓住他的手腕:"林塵,引魂柱不斷,血祭就會繼續抽生魂。

你現在去東邊,最多救嶽山和阿傑,可樓裡還有二十七個孩子——"

"我他娘的都要救!"林塵吼得血霧都晃了晃。

他甩開她的手,卻在觸到她指尖的涼時頓住。

蘇璃的唇色白得像紙,是方才燃燒精血的後遺症。

他深吸一口氣,喉嚨裡的腥甜壓下去又湧上來:"你去破引魂柱。

我記得柳老說,柱心的聚魂玉怕火。

你用玄鳥的靈液淬符紙,燒柱子。"

"那你呢?"蘇璃的朱雀胎記亮得刺眼。

"我去東邊。"林塵扯下腰間的鎮淵符,符紙在掌心燃起金焰,"這符能引動血脈,撐十分鐘。

等我把血衛引開,你趁機燒柱子。"他盯著她發間的骨玉,"要是我十分鐘沒回來...你帶著孩子們先走。"

蘇璃突然笑了,笑得眼尾發紅:"你當我是阿傑?"她從符袋裡摸出三張引火符拍在他胸口,"玄鳥的靈液我早淬在符裡了。

東邊血衛多,用符燒他們的骨甲。

還有——"她踮腳扯下他頸間的武神玉墜,"這玉能擋一道致命傷。"

林塵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轉身衝向青銅鼎。

玄鳥的金焰在她身後炸開,像把火刀劈開血霧。

他望著她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夜她翻著古籍說"陰陽家從不會讓同伴獨自涉險"時的模樣。

那時他隻當她在說客套話,現在才明白,她的冷靜裡藏著比他更烈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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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的打鬥聲更近了。

林塵聽見阿傑帶著哭腔的吼:"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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