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裡是你阿青哥哥從小長大的地方哦,姐姐當初我就經常到這裡來找他玩呢……反倒是某個臭男人,小時候幾乎不主動去我的家裡找我玩呢!”
薛淼淼有些憤憤不平的蛐蛐道,看似是在向薛婉寧訴說往事,其實是在埋怨旁邊偷聽的許青呢!
先是回家安頓好薛淼淼和薛婉寧姐妹二人,緊接著少年就馬不停蹄的繼續將裴思檸給送回家。
即將要與許青分離,裴思檸心裡是相當不舍的,其實她也很想要像是薛淼淼那樣灑脫的“離家出走”和少年住在一起,但是保守內向的性格使得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樣大膽的事情出來。
青梅竹馬二人牽著手漫步在小區樓下,為此裴思檸還特意將手上的棉線手套給摘了下來,就是為了感受這種手與手緊密貼合的觸感。
如果隔著一層布料,完全就不能算作是牽手嘛!
“不嫌冷呀。”
“沒關係哦,隻要牽著小青哥哥就不覺得冷了。”
脫口而出的情話不帶有一絲刻意,裴思檸隻是將自己內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講給許青聽,而少年顯然是被這樣的直球打法給撩到了,不由緊了緊手裡的柔滑玉手。
一直等進入樓棟之中,乘上電梯,來到裴思檸的家門前。
黑黢黢的樓道內聲控燈忽亮忽滅,裴思檸一直沒有邁步向前敲響房門,反而是目光灼灼的抬頭仰望起少年的麵龐,淺粉色的柔軟嘴唇像是在發出邀請。
這動作許青是再熟悉不過,自然而然的就低頭吻住了麵前小青梅的嘴唇,一時間二人仿佛不知天地為何物一般沉浸其中。
甚至沒能聽到近在咫尺的防盜門被打開的聲音……
手裡夾著一根抽了一半被按滅的香煙,裴父因為吸煙的味道太大被老婆轟出家門,悲催的中年男人隻能穿上羽絨服來到樓梯間去享受他的單人時光。
誰知倒好,一開門卻是如遭雷擊的定在原地,被食指和中指夾住的香煙甚至都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他腦袋都是蒙蒙的,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世……世風日下啊!
裴父眼皮子直跳,儘管裴思檸的身體被許青近乎完全遮住,少年也僅僅是露出一個背身看不清楚麵龐。
可通過多年相處下來的熟悉感,還有自身的直覺,裴父就敢斷定這二人一定是自家小白菜還有隔壁樓裡想要拱小白菜的豬!
一秒,兩秒……十秒。
裴父感覺自己的心肌梗塞都要被二人給氣出來了,他還在這兒站著呢,現在的豬拱白菜都不背著人了嗎!
許青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
沒時間為地上掉落的半截香煙所哀悼了,裴父黑著臉就走到了許青的身後,伸手就想要拍在少年肩上,給他一個大大的surprise。
隻是可惜,許青近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躲開了這道來自背後的襲擊,等回頭看去時嶽父的手還僵硬的停在半空,裴思檸也是懵懵的看著自家老父親的動作。
“爸……爸爸?”
於是就可以見到裴思檸臉蛋開始肉眼可見的由白轉紅,害羞的倒打一耙開始埋怨起自家老父親起來。
“爸爸你開門出來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說,是不是故意看我們出糗……小心我扣你工資!”
少女色厲內荏的威脅道,和許青對比起來顯然還是欠缺了些許火候。
在這幾個月時間裡,裴思檸經曆了許青這個人民企業家的曆練,也算是學習到少年的精髓。
他滿麵欣慰,仿佛看到一顆在他麵前冉冉升起的新星。
這孩子,可是我教出來的!
這一招堪稱釜底抽薪一般讓裴父表情尷尬一瞬,在自家女兒的公司底下打工就是這一點不好,現在真是一點兒老父親的威嚴都沒有了。
煙也不抽了,咳嗽兩聲之後趕緊拉著二人進屋,等許青路過身邊的時候,裴父忽然覺得自己羽絨服被什麼硬物給頂了頂。
疑惑低頭看去……這是啥?
一條華子!
倒吸一口涼氣,本來室外就零度左右的氣溫使他清醒了過來,他覺得許青這小子看上去都順眼了不少,麵目不由變得柔和幾分。
最近老婆正管他管得嚴,這條煙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送到心坎裡了。
瞬間就感覺漏風的小棉襖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愛了,反倒是許青頗有一股翩翩君子的風範。
當初是老登眼拙,這真是不可多得的賢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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