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劈啪"爆響。
李長風突然攥住她腳踝,金線蟒紋袖口浸了冰水:"三滴換三問——第一個問題,姑娘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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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牌都搜出來了,何必問這麼蠢的問題?"
"阮氏香是吧?第二個問題,那你還有沒有同黨?都在哪?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刺殺我的目的是什麼?"
女子咬碎銀牙:"明狗!你帶兵侵略我的國家,到處燒殺搶掠,人人恨不得得而誅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最後一個問題,你說我殺了你的父親,那你的父親是……?”
“呸,我不告訴你,狗賊!”阮氏香一口唾沫吐在李長風臉上,李長風卻抹在手上放在鼻子底下用力的聞了聞,那神情仿佛在聞一種好聞的香水。
沈婉清和鄭瑤一看,要壞,這狐狸精聖體怕是迷上了寧遠伯,二女紛紛咒罵:
“綠茶婊天花板!”
“頂級小白花!”
“有些刺客,生來就是要讓男人失了分寸的。”
火把將地牢照成赤紅色時,李長風正在用刀尖挑起阮氏香頸間銀鏈。鎏金香囊墜子裂開半道縫,細如發絲的紙卷裹著安南沉香簌簌而落。
"報——!"親兵的鎖子甲撞出金戈之聲,"擒獲七名逆黨,供詞畫押在此。"羊皮紙抖開的刹那,李長風腕間佛珠突然繃斷,血檀木珠子滾進阮氏香裙底。
"阮文雄的千金啊?三月前沉了三十艘龜甲船..."
"是四十艘。"阮氏香截斷他的話,浸透的素衣不知何時半敞,心口蜿蜒的舊疤形如海蛇:"最後一艘叫"望鄉號",龍骨是用我娘梳妝台打的。"
“這樣啊……難怪一撞就散架了!”
“這得怪你娘啊,你娘的梳妝台不結實!”
“阮文雄不是我殺的,他的船堵在了我的航道上,不小心被我的船撞翻了,我本來想救他的……這是個意外啊!”
“呸!狗賊!花言巧語,巧舌如簧,你騙不了我!”
沈婉清一臉怒容,醋意大發,死死盯著被綁在一旁的女刺客,那眼神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她轉頭看向李長風,斬釘截鐵地說道:“李長風,這女刺客留不得,必須拉出去砍了!”
李長風微微皺眉,目光在女刺客身上停留片刻,又望向沈婉清,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不行,不能殺她。”
沈婉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氣得跺了跺腳,提高音量道:“女刺客好看也不行啊,她可是要殺你啊!你難道忘了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她將其他刺客染血的供詞拍在紫檀案上,瑪瑙鎮紙震得跳起來,"他們點著了一處房子,還在你的飯菜裡下毒,更是三更天摸進房間,離你隻剩七步——"
"七步夠我弟媳擲三回飛刀了!"李長風懶洋洋轉著匕首,刃尖戳進一顆西瓜滲出猩紅汁水,"去年在草原那熊瞎子撲到跟前五步,不也..."
李長風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強辯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結果最重要……她也沒成功不是?說不定從她身上……”他色眯眯的瞟了瞟,“還能問出些重要情報呢。”
沈婉清何等聰慧,見李長風這般模樣,心中頓時明白了七八分,她冷笑一聲,嘲諷道:“哼,我看你就是精蟲上腦,想睡了這個女刺客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李長風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沈婉清見狀,更是氣得火冒三丈,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怒火,氣呼呼地說道:“行,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把這個女刺客帶到伯爺房間,伯爺要連夜密審!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因為她壞了事,今天鐵定饒不了你!”說罷,她一甩衣袖,轉身大步走出地牢,留下李長風和那女刺客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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