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般折騰,越會起到反作用。
最後,他們是在留客居吃的午飯。
留客居的桑掌櫃立刻問江思月還能不能給他繼續供貨。
江思月答應了。
“但是這幾天冰品才上市,鋪子有點忙。
等過個四五天,我把作坊再重新辦起來,行嗎?”
桑掌櫃連連點頭:
“這沒問題,沒問題。
今天這頓我請客,各位都嘗嘗留客居的手藝!”
桑掌櫃熱情的說。
崔成野是第一次到榕樹鎮,桑掌櫃不認識他。
因此也沒對他過多關注。
這次崔成野叫來一個姓沈的管事,很快擬好了契約。
在飯桌上就簽署了。
還一把給了江思月一萬三千六百兩的銀票。
看著桌上的檸檬鳳爪和拔絲地瓜,很是好奇。
多吃了兩筷子。
“怪不得朱濤不肯往上報。
這味道的確新奇。”
說著他轉頭看向張明遠。
“這次我雖是偷偷來的,但早晚都會傳到朱濤耳朵裡去。
要不,你直接跟我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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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這次茶飲加盟店需要個總管事,你幫我頂上?”
張明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多謝東家好意。
但我跟家師學藝這麼久,不想把手藝丟了。
再說我老娘還在榕樹鎮,我也走不開。”
崔成野看了看他。
又道:
“如此,那不如你換個酒樓試試?”
說著看了一眼江思月,繼續道:
“我看江掌櫃跟留客居掌櫃挺熟的,可以讓她給你推薦一下。”
張明遠愣了一下。
不明白老東家的意思:
“東家,我是和師父一起到的咱醉仙樓。
這些年跟著您風風雨雨,從縣城一個小酒館到現在的規模。
早就把醉仙樓當成自己家了。
要不然這次也不能背著朱掌櫃給您寫信。
您這時候趕我走,是什麼意思?”
崔成野不好回答。
朱濤算是他小舅子。
雖說他是東家,許多事上也有顧忌。
他是怕到時候護不住他。
但既然張明遠鐵了心不想走。
他也就不再勸了:
“沒什麼。
有你在榕樹鎮,我也就放心了。”
說著拍了拍他肩膀:
“好好乾!”
江思月一直在吃自己的,沒插話。
可此時看見崔成野臉色蠟黃,一手捂著胸口做痛苦狀。
於是問:
“崔東家可是胃痛?”
崔成野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讓江掌櫃見笑了。
早年間東奔西走,經常餐食不定。
落下了這個病根。”
江思月點頭:
“此為胃寒濕阻之症,吃生冷辛辣之物後會腹痛難忍,偶有惡心嘔吐現象。
平時食欲不振,肢體乏力。
再嚴重會造成胃出血,胃穿孔。”
崔成野捂著腹部納悶:
“江娘子還懂醫?”
本來覺得她一個女子能把生意做這麼好,已經很了不得了。
沒想到她還通醫理。
江思月道:
“略懂一些。”
說著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
“崔東家要是信得過我,可試試我的銀針?
雖不能除根,但止痛卻是很管用的。”
崔成野剛才多吃了幾口鳳爪,這會兒疼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有勞江娘子了!”
紮幾針而已。
不管用也造不成多大傷害。
江思月於是問桑掌櫃要了烈酒,給銀針消過毒之後。
取中脘、內關、足三裡,直刺撚轉。
不多時,崔成野就覺得胃部舒服多了。
待江思月取針,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哎呀呀!
江娘子這針法可以啊!”
往常他痛的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試過針灸。
但也僅僅是稍有緩解,沒這麼神奇的效果。
可見江思月醫術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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