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穎兒見楊婆子被她說到意動。
連忙道:
“我去見這個人啊,不為彆的。
就是想看看她江氏現在在乾什麼,過的怎麼樣?
再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扳倒她。
給咱家出一口氣!”
憑什麼?
她占了重生的先機都鬥不過她江思月!
既然做生意乾不過她。
那就從彆的地方入手。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想要從彆的地方入手,就要了解她的一舉一動。
再揪出她的弱點,對症下藥!
楊婆子一聽,她出去竟然是因為這個。
心裡的氣也便消了大半。
但又不肯放下做婆婆的麵子。
“雖然你出去是辦正事了。
但也要注意下名聲。
而且你既然嫁給子玉做媳婦,就不再是以前那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小姐了。
咱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
雖然不指望你能跟江氏和胡氏那般勤快。
但你至少也幫我做一點兒。
沒得被外麵人說子玉另娶娶回家個懶媳婦。
哪哪都不如江氏!”
楊婆子見來硬的不行。
就打算用個激將法。
可宋穎兒兩世為人。
上輩子還曾在鐘家的後院裡大殺四方。
這種小伎倆可拿捏不了她。
“娘。
我跟江氏可不一樣。
她家世不行,本事不行。
也隻能給家裡做做活體現價值。
但我不一樣。
我爹可是員外。
祖父還曾在京城任過職。
將來可是能給子玉仕途上鋪路的!
而且當下還能想辦法教訓江氏,給您出氣。”
楊婆子被說的很無語。
但要真能給江氏點教訓,她也樂見其成。
“唉——
去吧去吧!
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她叫苦連天的扶著老腰,認命的回灶房煮麵去了。
宋穎兒露出個得意的笑。
回房間繼續描眉畫目。
好不容易吃上了麵,宋穎兒扭動著腰肢出了門。
燒塔的場院還是那麼熱鬨。
但她可不是要去繼續跳舞。
繞過站滿了人的場院,她朝村外的小樹林走去。
李賴子已經等了很久了。
見她姍姍來遲,抱怨道:
“說好的戌時三刻,你怎麼才來!”
宋穎兒用手指繞著胸前的碎發,道:
“彆提了。
因為一碗麵。
跟老婆子大吵了一架!”
說著就看向李賴子。
“叫你打聽的事怎麼樣了?
可去下河村問了?”
李賴子心虛的點頭。
宋穎兒叫他去下河村打聽江思月的事。
說是事無巨細,多問幾個人。
可他早前吃過江思月的虧,根本沒敢靠前。
隻躲在暗處默默偷聽。
不過好在也知道了個大概。
因為沒想到當年在楊家都不敢抬頭走路的江氏。
竟然成了下河村的名人了!
場院裡幾乎所有人都在談論她。
“聽說她的茶飲鋪子開的紅火,還有了好些個……
什麼來著……”
李賴子一時想不起那個名詞。
“哦,對。
加盟商。
就是開分店的意思。
她現在不但有茶飲鋪子製冰坊,還有貨棧。
在村裡還建了個木工作坊。
說是要造竹筒杯,給加盟商供應杯子。
還在下河村招了許多人去做工。
一個月差不多能拿一兩銀子的工錢呢!”
李賴子說的心生向往。
都想自己去求求江思月,讓他也進作坊做工了。
宋穎兒聽得咬牙切齒。
手裡的手帕都快被她扯碎了!
“還有彆的嗎?”
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