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月耐心的一一看過。
該拿藥的拿藥。
有的需要針灸的,當場又給施了針。
被紮過針的當場就有了效果。
摸著疼了半個多月的肩膀嘖嘖稱奇:
“哎?
你個丫頭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哎!
我這肩膀是老毛病了。
有時候一疼起來動都動不得。
你就給簡單紮了這幾針,竟然真沒那麼疼了!”
江思月說:
“大娘您這是肩周炎。
應該是早年過度勞累或者受涼導致的。
一次針灸肯定還不夠。
需要長期治療,並配合藥敷。
才可逐漸緩解。”
說著她刷刷寫了個藥方,傳給花兒。
花兒接過去給配好了藥。
江思月把用法和用量都告訴了那個大娘。
然後依例進行了一波宣傳:
“大娘。
記得我是鎮上千金堂的,在昌隆路。
你要是覺得管用,還想繼續治療的話,記得去找我。
同時也跟鄰裡鄉親啊,親戚朋友啊都說說。
我們千金堂是專門給女子和小孩看病的。
坐診大夫就是我,也是女子。
收費診金什麼的都很低。”
大娘笑著接過藥包走了:
“哎,好。
我都記住了。”
熱熱鬨鬨忙了一天。
中午飯是柳雪叫她丈夫薛勝送來的。
“江大夫。
都是粗茶淡飯,你可彆嫌棄。”
對於江思月救了他妻子兒子這件事,薛勝是分外感激的。
加上柳雪這次又是生了個男孩。
她娘對柳雪也沒那麼大意見了。
薛勝覺得家裡前所未有的安寧。
得知江思月要在薛家村義診三天,他又熱情邀請。
“晚上江大夫可有地方休息?
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家湊合湊合。”
江思月本來也是想找農戶家借宿。
既然薛勝願意收留。
她也沒再推辭:
“行,那就麻煩你幫我收拾間客房。
能供我和侄女睡就成。”
鐵牛還需要看東西。
那些藥材雖說不算特彆值錢。
但若丟了就影響她繼續義診。
所以他就主動請纓睡在牛車上。
下午又陸陸續續來了些問診的。
有了上午來看過病的人做口碑。
下午就不必再那麼費口舌了。
再加上小村裡本來人口就不太多。
下午還能清閒一些。
江思月就有空跟一些過來問診的人聊天。
“嬸子,咱們村大約有多少戶人啊?
有沒有那種特彆貧困。
又女娃娃比較多的?”
一般這樣的家庭,最容易壓榨女孩。
那嬸子想了想,道:
“咱們村村子不算大。
而且大部分都是薛家的族人。
薛村長處事公正又治理有方,倒沒有那種特彆苛待女娃娃的。”
說著又想起薛勝家的事。
歎了口氣:
“也就柳氏的婆婆。
是窮山村裡嫁出來的,對男娃格外看重。
偏柳氏前三個生的都是女娃。
可被她婆婆欺負了呢。
不過好在薛勝還挺疼她的,有時候鬨起矛盾來。
薛村長也幫著說話。
其實過的也還好。”
江思月點點頭。
薛家村靠近榕樹鎮,的確是比較富裕了。
於是又問:
“那村裡有沒有沒了丈夫的寡婦。
或者獨居的老人?”
這些人都不怎麼愛出門。
有病也可能不出來就醫。
她想著若是有空,可以上門問診。
旁邊等著看診的媳婦道:
“因為靠著族裡,獨居的老人倒是沒有。
寡婦的話。
有兩個。
一個不出門,一個整天在外奔波,賺錢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