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大騙子。
釣了傑子這麼久,就是想詐我們錢呢!”
大梁憤怒的叫。
二棟又提起了拳頭:
“想騙我們江家,沒這麼容易。
先吃我一拳!”
說著就上前揪住了細高個的領子。
差點一拳打在他麵門上!
呂相急的快哭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江思月會派人盯他們稍。
他兩手抵著二棟要落在他身上的拳頭,回頭對那兩個大塊頭:
“我可是花了錢的。
你們……你們還不快動手!”
兩個大塊頭對視一眼。
頗有些無奈的上前。
江思月及時擋在了他們麵前。
“兩位壯士。
想來你們也是被呂相給騙了。
不知道他乾的是這種勾當。
作為苦主,我們可是要押著他對簿公堂的。
奉勸二位,若是不想受牽連,還是早些退出的好。”
兩個大塊頭的確是收了呂相的銀子,來給他撐場麵。
可沒說真要動手。
而且事先也沒說明,他乾的是騙人的把戲。
“對不住了呂公子。
這趟鏢我們兄弟二人無能為力。
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對呂相抱了抱拳。
轉身走了。
呂相急的罵娘:
“你們……言而無信!
我要向你們鏢局東家投訴……
噗!”
話沒說完。
江思棟的大拳頭就落到了他麵門上。
呂相的大門牙登時掉了一顆,滿嘴的血。
那邊丁桃急的直哭。
上前扒拉江思棟的大手:
“你們快放開他!
這幫畜生。
江思傑占了我的身子。
這是事實!
不賠錢還打我哥哥。
我要去縣衙擊鼓鳴冤。
我要讓下河村的人都知道他江思傑不是好人。
提了褲子不認人……”
江思月聽不下去了。
雖然吳澤也不算外人。
可她扯著嗓門這麼喊。
萬一被村裡其他人聽見了,傑子以後還怎麼做人!
來不及多想。
她上前照著那張滿是泥巴的臉,用足了力氣,“啪”一下扇了上去。
丁桃一下被打懵了。
江思月的右手也有些酥麻酸疼。
“你最好認認清楚。
這個人是你的哥哥嗎?
他是你丈夫才對吧!
要是丁家的族長知道你不守婦道,身為有夫之婦還出來公然說親。
你猜他們會怎麼樣?”
丁桃愣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
明明不是糊弄過江家那個二傻了嗎!
江思月給她提個醒:
“是。
當初我二哥去大柳莊打聽過你的事。
被你特意安排的老婆子給糊弄過去了。
可是你一個重孝在身的女子,竟然一個人跑來下河村找傑子。
我怎麼想。
這都不是個未出閣又安守本分的女子該乾的。”
她鄙夷的看了丁桃一眼。
“不過。
這也沒讓我太在意。”
當時隻覺得這女子有點不安分。
但也許是自家弟弟魅力大。
真讓她憂思難忘,時間長了怕他跑了呢。
“可是後來,我讓吳澤注意懷溪鎮那邊過來的客商。
尤其是大柳莊的。
順道問問你的真實情況。”
丁桃心虛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臉上沒沾上泥巴的部分微微泛起了白。
當初讓媒婆說親的時候。
她就打聽過江家。
知道相看對象有個挺厲害的姐姐。
雖然被婆家休了。
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擺攤賣茶飲,沒多久就開了鋪子。
她還沾沾自喜。
這一票一定能賺個大的。
可誰知,本事大也有本事大的壞處。
沒想到她心思這麼細膩。
還有這麼多人脈。
不用她自己出麵也能打聽到外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