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倒反天罡的!
兩人心情甚好的把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卻一直沒等到墨玄回來!
周宸又換了一套更鮮亮的長袍,煩躁道:
“這個墨玄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請個人都去這麼長時間!”
何伯笑嗬嗬的:
“不會是忍不了饞,又偷偷跑去茶飲鋪喝奶茶了吧?”
正說著呢。
就見墨玄一個翻身從牆頭上跳進來了。
手裡還拎了個人:
“不好了公子,江家出事了!”
周宸心中一凜:
“出什麼事了?”
墨玄嘴唇囁嚅半天,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於是把手裡的人往前麵一扔。
“你說!”
周宸看著那個披頭散發,胡子拉碴還滿臉臟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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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認半天,才道:
“我認識你。
你是下河村跟江娘子一起開作坊的那個木匠!”
中秋節的時候,他去江家過節。
晚上還看見這廝拉著江思月跳舞呢!
當時把他嫉妒的不行。
要是腿腳利索,早把他揍一頓了!
李青山也認出了周宸。
想起江家說這位是來自京城的,而且身份神秘。
於是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什麼形象,趕緊給他跪下了:
“周公子,求你趕緊去救救思月他們吧!”
他昨天讓老族長去縣衙幫江家說情。
結果卻被康縣令趕了出來。
說江家丟失禦賜之物,其罪當誅,不容置疑。
如若再給她求情,視為同罪。
一起砍頭!
老族長就不敢再說了。
“青山啊。
不是老夫不想幫,是實在無能為力啊!”
李岑遠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有些愧疚的說。
“你說那個江娘子,是不是哪裡得罪了縣令?
要不他那麼貪財一個人,這時候怎麼半點都不通融。
給多少錢也不鬆口!”
李青山有點絕望了。
江思月是個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
向來是與人為善。
還會熱心幫助彆人。
為了幫助女子和幼兒看病,寧願倒貼也堅持把千金堂開起來。
這樣的人。
怎麼會得罪人?
倒是前段時間聽說有個姓金的地主盯上了她。
非要納她做妾。
可是事情不是早已經解決了嗎!
他將信將疑的去打聽了相關之事。
才發現那個死掉的金家二世祖,是縣令夫人的親外甥!
難道是因為這個才獲的罪?
可是那金傳宗不是說是招妓染上臟病才死的嗎?
怎麼能怪到江思月頭上來!
這些有權勢的人,真是半點道理都不講!
李青山奔波了兩天。
人已經麻木了,絕望了!
他神思恍惚的走到千金堂門外,想著若是江家人噩耗傳來。
他就一頭撞死在大門上。
也好下去跟思月做個伴!
可是噩耗沒等來,卻等來了墨玄。
他一聽江家出事了。
二話不說拎著他的衣領就回到了清水巷。
周宸聽了整件事的過程,表情凝重。
“你說江家被判了問斬?
什麼時候!”
他一顆心揪了起來,攥緊雙拳兩眼通紅。
要是她真出點什麼事。
他要用整個縣衙陪葬!
李青山麵若死灰:
“說是——今日午時!”
現在已經過了半晌。
要趕去縣衙已經來不及了。
難道江家,這次真的在劫難逃?
周宸“謔”一下站起來。
“墨玄,趕緊去劫法場!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江家人保下來!
出了事,我擔著!
殺個把人也無所謂。”
墨玄知道事情嚴重。
趕緊抱著劍應了聲是,然後轉身飛走了。
周宸脫掉了繁瑣的外衫,隻穿一身利索的短衣:
“何伯,快給我備馬,我去會一會這個昏庸的縣令!”
“是。”
何伯也不敢怠慢,趕緊小跑著去了。
周宸大踏步跟在後麵,一起出了大門。
李青山還跪在原地恍恍惚惚:“那——
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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