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躺在他夫人的嫁妝箱子裡!
江思月上前一步:
“正如秦師爺所說,這正是康縣令頒發給我的禦賜玉牌。”
康縣令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她耍了。
他自以為是的認為江家一介草民,必不敢對禦賜之物不敬。
一定會高高供在家裡。
即便是打開來看。
也不敢仔細琢磨更不敢上手摩挲。
殊不知,江思月根本不是那普通草民。
她不但看了,還看的很認真。
“當時我就奇怪,壓水機之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即便朝廷會給獎賞,也該早就到了才是。
而且民婦無官無階,隻是個普通村婦。
賞些金銀糧食尚還說的過去,賞什麼禦賜玉牌……
實在是有違常理。
所以民婦就沐浴焚香,敬啟神明,想一睹禦賜之物的風采。”
畢竟大夏百姓都信奉皇帝是真龍天子。
見禦賜之物等同麵聖。
還不得說的隆重一點兒?
“可是民婦目睹了禦賜之物的真容,就更加奇怪了。
上麵分明寫著‘勤政為民’幾個字。
民婦思來想去,也覺得聖上不會給民婦賜這樣一塊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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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是朝廷哪個部門弄錯了。
因此隻能小心給包起來,藏到無人知之處。
等待有機會向朝廷闡明。”
康縣令急紅了臉:
“你胡說,你明明把玉牌放在家裡供桌上。
四處宣揚你得了禦賜之事。
還惹得遠近百姓紛紛前去上香焚拜。
原來是弄了個假的!
你打著禦賜的幌子招搖撞騙,等同矯詔謀反。
其罪當誅!”
江思月納悶道:
“康縣令不是剛才說我是向您借的玉牌嗎?
怎麼這會兒又說我四處宣揚我得了禦賜?
你說我是什麼時候向你借的玉牌,又是什麼時候弄丟的?
再說這禦賜的玉牌是可以隨便亂借的嗎?
我丟了玉牌被判殺頭。
換了玉牌是矯詔謀逆。
那康大人隨便把玉牌外借,又是什麼罪?”
康縣令腦袋嗡嗡的:
“你……
我……
不是……”
最後他想起來自己才是這裡官職最大的一個。
於是拿出了所有的官威使勁拍了一下桌子:
“大膽刁民!
竟敢以下犯上,當眾指責本官!
來人啊……“
範提轄一看這縣令原來是個胸無城府的草包。
連誣陷人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邏輯。
於是冷笑一聲:
“康大人還是好好想想待會兒要怎麼跟知府大人解釋。
省省力氣為自己準備後事吧。
有本官在此,你想逞威風怕是也不能了!”
說著就朝手下們揮了揮手。
圍在周圍的兵丁們齊刷刷拔出了佩刀。
鎮得縣衙的衙役一懵一懵的。
康縣令也被這聲音驚了一跳。
再加上他把壓水機功勞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冒領功勞。
又要殺江家人。
雖說不是為了這事兒才想滅他們口。
但在外人看來這已經沒區彆了。
他腦子裡就隻剩一個聲音: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關鍵時刻還是秦師爺腦子比較清醒。
扶住康縣令,附在他耳邊說:
“大人,您現在千萬不能慌神。
姓範的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從七品提轄。
要是他以下犯上,威脅您的性命,您是可以先斬後奏的!”
康縣令依舊腿軟:
“你什麼意思?”
秦師爺有點無奈:
“意思是他手裡雖然有兵,但人數不多。
您手裡可是有一百衙役。
要是趁現在趕儘殺絕,把這些知情的都乾掉。
回頭在知府大人麵前,也還有個狡辯的機會……”
範提轄沒想到康縣令雖是個草包,這秦師爺卻是個狠角色。
正想著要不要出手先把這個禍精給解決了。
就聽得外頭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接著推門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琢州府現任知府,鄧昱文。
“本知府還不知道,康縣令身邊還有這樣的能人!”
他進門來,語氣威嚴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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