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官爺!
我實在是冤枉啊。
我跟那李翠的確有點關係,睡過幾個晚上。
可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說她家那劉老二不懂風情,床上的事搞的她生不如死。
不如我這般溫柔體貼……”
眼見唐家興的話越說越離譜。
郭義很乾脆的打斷了他:
“說重點!
李翠死的那晚上,你去乾什麼了?
可有人證!”
唐家興閉了嘴。
想了想。
答道:
“那天我倆在我家見麵,不知怎麼被劉老二知道了。
追了過來。
我被姓劉的打的實慘。
當晚我就躲出去了。
還在鎮子上的藥堂裡看過病。
花了二十個大錢在悅來客棧睡了一晚上大通鋪。
客棧的夥計和掌櫃都可以給我作證!”
郭義點了點頭。
讓衙役去核實。
江思月趁機跟郭義打了個招呼。
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跟他說了。
郭義有點納悶:
“興旺村隸屬東平鄉,雖然跟榕樹鎮毗鄰,但隔得也有些遠。
那李翠乾嘛舍近求遠,去你們千金堂就醫?”
唐家興也受了傷。
怎麼就去本鎮的醫館客棧躲著了?
江思月略一思量,便知道了答案。
“興許是李翠覺得丟臉,再加上聽說千金堂是女大夫坐診。
她看病比較方便。”
據花兒和文清說。
那一腳結結實實的挨在胸口處,弄得她差點嘔血。
再加上挨打的原因是做了這等醜事。
李翠不想讓近前的人知道也是正常的。
“郭捕頭。
你有沒有想過,做這件事的也許是李翠最親近的人?”
江思月指的是劉老二。
畢竟兩人是夫妻。
得知自己妻子出軌。
惱羞成怒。
是有作案動機的。
而且他隨便打人,可見脾氣相當暴躁。
郭義作為捕頭,哪能想不到這一點兒。
歎了口氣道:
“這個我也問了。
但是李翠出事當晚,劉老二帶著兒子負氣離家。
去了劉家老宅。
劉家村的村民和劉老二父母兄弟都可以作證。”
他已經找人核實過了。
江思月納悶:
“劉老二的本家不是興旺村的?”
郭義點了點頭:
“劉老二是上門女婿。
李翠家雖不是多富裕,但老爹在村裡囤地十幾畝。
就生了李翠一個姑娘。
因此到了年齡就給招個個女婿。”
如此說來。
劉老二就更有動機了。
不過。
他有不在場證明。
那是不是說。
他還有彆的幫手?
江思月正想的出神,就聽郭義又說。
“造成李翠中毒的那幾包藥我也找人看過了。
活血化瘀湯。
本來是該用當歸的。
但是被換成了有毒的烏頭!
如今找不到凶手。
江娘子是不是也想想。
是不是你家抓藥的藥童把當歸和烏頭搞錯了?”
江思月當即就怒了:
“郭捕頭,這可開不得玩笑!
學醫第一步就是辨藥認藥。
若是連當歸和烏頭都弄不清楚,我怎麼敢用她給客人抓藥?
再說那藥童給客人抓藥煎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來沒出過這等錯誤。
怎麼可能偏偏給李翠抓錯。
還是能致命的烏頭!”
郭義就是隨口一問。
沒想到江思月反應這麼大。
趕緊解釋:
“江娘子不必如此激動,我也隻不過好奇一問。
隻不過現在找不出真凶。
按理是該把千金堂的大夫和藥童找來問一問的。
雖然江娘子給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