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割手放血喂養蠱蟲的時候都覺得很痛,你用刀割了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會沒事?”
“你是人,雖然是個很厲害的人,但人不應該把自己忘記。”
“我的痛,我會告訴你。你的痛,也可以告訴我。”
手心傳來了細微的癢意,是阮朔在認真用手指在張起靈手心的上方虛寫著巫術符文。
握著張起靈的左手,阮朔用半冷半軟的調子念起了晦澀難懂的古苗語。
因為阮朔的視線落在低處,所以從張起靈平視的視角去看,恰好能將他側臉的輪廓看得分明。
長而密的睫毛像沾了晨露的蝶翼,在眼瞼下方投下淺淺的陰影,每一次輕顫都帶著細碎的溫柔。
唇線清晰柔和,此刻正抿成淺淺的弧度,整張臉的清俊昳麗,連耳尖那點若有若無的淡粉,讓這份俊美多了層細膩的質感,在安靜的光影裡格外動人。
此時的阮朔簡直就像個清冷無欲的苗疆祭司。
與世隔絕頗久,獨自掌握著生殺予奪之力,卻僅對自己行使這種特殊能力。
叫他怎能不去動心占有。
讓對方一直、且僅對自己這般好。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越發的往遠處飄,甚至和阮朔的想法不謀而合,張起靈眨了眨眼睛,如夢初醒般抿緊了唇,不露言語。
原來組成愛的一部分私念是占有。
念畢,阮朔勾著自己鬢邊的發,低頭在張起靈的手心認真舔試。
傷藥與繃帶阮朔還是假裝從自己腰包中取出。
笨手笨腳的幫張起靈把左手包紮好,阮朔輕歎一聲,在心裡自己嫌棄自己:技術真差。
捧著張起靈的手上下左右看了看,確定包的醜是醜了點,傷口都沒露出來,這才放心,將傷藥和繃帶都放回了係統空間。
“我可是儘力了,這個蝴蝶結綁的其實很不錯。”
“對吧?哥哥。”
阮朔這副模樣就像個做了錯事還要笑著問你‘我是不是做得很好?’的古怪小孩。
但張起靈看了看自己左手手背上歪歪斜斜的白色蝴蝶結,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點頭,頗為寵溺的誇:“是,很好看。”
從第一麵起,他就知道阮朔其實不會包紮傷口。
畢竟,他可沒見過有人能因為頭頂的傷口而將自己整個腦袋裹起來的,還裹得那麼鬆散。
在張起靈這裡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答案,阮朔滿意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初的糗樣還深深烙印在對方的心中。
喜歡盜筆:苗疆聖子他病嬌又偏執請大家收藏:()盜筆:苗疆聖子他病嬌又偏執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