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他和阿坤一塊賣二百五十塊,是他自己取死有道。
越想阮朔越覺得自己沒錯,甚至悄悄握拳對著黑暗揮了出去,發泄心中的怨懟。
黑暗中,阿坤已經睜開了眼睛,默默看著身邊亂動的阮朔。
阮朔不知道買下自己的人在想什麼,整整三天都沒有任何要帶他們下墓探路的表示。
還好經常給他倆送飯的小姑娘考慮過人有三急的道理,偶爾會叫來王秋林,讓王秋林把門打開,看著阮朔和阿坤一個接一個的去廁所。不然,阮朔覺得他能在阿坤麵前把自己的麵子丟光。
畢竟,就算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也不可能做到麵不改色的在對方眼前蹲下解決人生大事……
正是因為這三天的簡單相處,王秋月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你們兩個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小屋的窗外,王秋月又在堅持不懈的對阮朔和阿坤說話。
阮朔歪著頭,半懂不懂。
阿坤沒理會,靜靜放空。
再次確認屋子裡的兩個人智商可能有問題後,王秋月的憐憫之心越發強烈。
她總覺得她哥哥這幾天早出晚歸非常可疑,現在還關了兩個傻子在家裡讓自己養著,絕對有事瞞著自己,而且還是大事。
就在王秋月歎氣,準備關上窗戶離開小屋時,院子外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都來看看啊!他家把我家賺錢的人帶走了,沒給錢啊!我男人說了,那兩人值五百塊的!今天你們都來做個見證!”
“就是這裡!我男人把那兩個人借給了他們,他們一直都不把人還回來!可憐我男人前兩天病了,還沒拿到錢就死了啊——哎喲——我命苦啊!”
一身麻衣的女人頭上還戴著白色的布花,不管不顧的在王秋林和王秋月的家門前哭了起來。
被女人哭鬨聲吵得圍觀而來的王家村村民逐漸變多,疑惑和議論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王秋月不知道自己哥哥王秋林怎麼把屋子裡的兩個人帶回來的,隻覺得這個場麵自己沒辦法應付,連忙跑去準備把院子門關上。
誰料那女人不管不顧的往院子裡衝,看見王秋月靠近,直接耍賴,抱上了王秋月的腿,邊說邊拽,無論如何都不放手,嚇得王秋月臉色都變了。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我不放,我就不放!今天你家一定要把那五百塊錢給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們!”女人有種豁出去,不要命了的架勢。
阮朔雖然聽不懂,但是從聲音和語氣能判斷,這絕對不是好事上門。
湊到窗邊往外一看,就被披麻戴花的女人吸引了視線。
那女人衣袖露出的部分皮膚上已經有了和劉文棟一樣的症狀,很明顯,她也是被喪臉菇孢子寄生的人。
可能是因為劉文棟接觸的多,表現得才快。
而這個女人接觸的少,所以要三天後才會雙手潰爛。
就在院子門口的人越圍越多時,王秋林趕了回來。
他身後還跟著阮朔見過的王秋東、王秋生。
無論三個年輕男人怎麼解釋,女人就是死咬著他們沒給錢,最後王家村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主動讓人來把女人和王秋月拉開。
無論怎樣,王秋月是無辜的。
女人卻發了狠,被拽開之前直接張嘴咬在了王秋月小腿上,一雙眼睛充血,紅的嚇人。
“我告訴你們!我男人不知道在哪裡招了傳染病,現在我身上也在長黑斑,活不久了!不給我錢,我就讓你們一家、不,我就讓你們全村都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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