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遭,阮朔確定了係統出品的厲害之處。
僅僅是藍色光團中的喪臉菇,就能讓一個健康的成年男人在兩天內死亡,還能牽連到身邊人。
這要是紫色光團,或者金色光團裡的東西,豈不是頃刻間就能取人性命嗎?
越是這麼想著,阮朔越覺得背後一陣發涼。
利益越高,風險也越大,現在的自己還是不要好高騖遠,冒頭去危險的墓穴比較好,要是被他們押著,不得不進自己應付不了的,那隻能……
阮朔轉頭看了一眼在身邊坐著的阿坤。
說實在的,阮朔才和對方相處不到一星期,還不知道對方身手怎麼樣。
“阿坤,你厲不厲害?”
說完這話阮朔還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覺得對方可能會不理解,於是換了個意思。
“就是,他們要是都追著我們打,你能不能打贏他們?”
昏暗的光線下,阿坤似乎是點了頭。
不知怎的,阮朔覺得對方沒有撒謊。
畢竟傻子能有什麼彎彎繞。
阮朔把不安定的心放回了肚子,長舒一口氣,坐在床上,“那就好,我猜我們之後可能會被丟進一個很危險的墓裡麵。到時候可就靠你了,千萬記得,一定要幫我。”
晚上,村長的兒媳上門,進房間幫王秋月用土方子磨了點草藥,弄成膏體,貼在了王秋月的小腿上。
她來的快,走得也快,像是根本沒把王秋月被咬一事放在心上。
王秋月卻像是吃了定心丸,被王秋林和村長兒媳哄著,情緒恢複了正常。
第二天一早,王秋月就起床給家裡的三個男人做飯。
王秋林讓阮朔和阿坤挨個去了廁所後就快速離開了家,和前幾天一樣,往山上走。
被留在家裡的王秋月無聊的擺弄著篼裡的蘿卜。
今天天氣不怎麼好,陽光被大片大片的雲層遮蓋,蘿卜隻能陰乾。
被關在房間的阮朔都已經適應了這種幽閉的生活,無聊的時候還會有一搭沒一搭的找阿坤閒聊。
“你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嗎?”
阿坤搖頭。
“那你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嗎?”
阿坤搖頭。
阮朔伸手撓了撓後頸,斟酌著換了個問題。
“你還記得你家裡有誰嗎?我可是答應了你的,要是咱倆能逃出去,我就幫你找家人。你仔細回憶回憶。”
阿坤默默看著阮朔嘴巴不停,似乎在用眼神回答——彆問了,你話有點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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