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起靈一時都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問題,還是一個都不回答,隻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阮朔。
意識到自己太過迷戀這個帥氣的紋身以及紋身帥氣的出現方式,阮朔笑了笑,“好好好,我不問了。天亮沒多久就被齊哥叫走看中蠱的人,還割了手心,現在飯也沒吃上一口,餓死了。我去廚房。”
說完就把嘴閉上,往廚房走。
張起靈也朝著廚房而去。
走在阮朔身後,張起靈的視線落在對方消瘦到幾乎能在衣服的遮擋下看見骨頭的身體。
南遷的這支張家血脈應該也會為族人紋麒麟或窮奇,來區分本家或分家的身份,阮朔這個年紀,應該是和自己一樣,整片右肩以及胸前都有麒麟才對。
看來對方失去的記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嘖,來晚了,隻剩下一點粥。”阮朔失望的看著鍋裡那一點白粥。
早上就應該豆漿、油條、包子。
白粥配鹹菜,太寡淡。
農村的土灶阮朔沒接觸過,故而不會使用。無奈把整個廚房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能直接塞嘴裡吃的食物。
阮朔隻能遺憾的離開廚房,回到中蠱四人組的房間,坐在桌邊的凳子上。
桌麵上還放著沒用光的血,那塊寄宿著剩餘靡蠱群的黑玉被布條包著,就放在碗裡。
碗中血液已經乾涸,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氣。
不好聞,和上輩子死的時候衝進肺裡的鐵鏽味是一樣的。
“嗯……”
阮朔看了看已經有了兩處傷口的左手掌心,照著早上的法子再次使用了畫水咒。
隨著指尖符文的落下,掌心處裸露著豔紅色嫩肉的傷口開始發燙。
“這個老頭,讓他輕一點輕一點,結果還是把傷口割大了,一點沒有阿坤技術好。”阮朔單手撐著臉,無聊的看向愈合速度加快的傷處。
等待過程很漫長,且其他人都被阮朔明令禁止出現在房間內,以免蠱蟲爬進他們的身體,給自己添麻煩。
更多的人則是自己去做自己的事。
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關注著中蠱四人組的情況。
現在的房間十分安靜,時間緩緩流逝。阮朔在這裡沒什麼能做的,乾脆就趴在桌子上打盹。
昨晚他們回來的晚,根本沒睡多久,現在倦意上湧,眼睛就忍不住一眨一眨。
陷入睡眠前,阮朔讓三隻纏絲蠱看守著自己,一旦有人對自己出手就立刻反擊,往死裡弄。
隨後,阮朔的心防緩緩降下。
咚——
腦袋直接砸在了臂彎。
迷迷糊糊間,左手被人握住,撒了藥、纏了繃帶,手邊多了一個還沾著滾燙水珠的水煮蛋。
纏絲蠱並沒有將張起靈視為攻擊對象,安安分分的蟄伏在阮朔的身邊。
看著明顯睡眠不足的阮朔,張起靈沒說什麼,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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