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此時,他黑瞎子願意將這個芯子蔫壞的小白毛護上一護。
就當,讓啞巴張欠他一個人情。
阮朔聽得明白黑瞎子有罩著自己的意思,“好的,黑爺。”
陳皮阿四的手下們分了很多撥,全都繞路,從山上走,朝著老丁家後院去。
路上,阮朔一直跟在黑瞎子身後。
“黑爺,白天六山村的人這麼多,我們一行這麼多人,就算是分成好幾隊也可能會被注意到,四阿公為什麼要冒這個險?”
黑瞎子彎腰從樹下走過,“老丁說白天玄武墓是活的,由他帶隊進入會很安全。晚上玄武失魂,半死不生,他不能保證‘進入’這一過程的安全性。”
“他說的你們都信啊?前天晚上的故事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點離奇。”阮朔的表情是毫不掩飾的懷疑。
黑瞎子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阮朔,墨鏡沒有遮掩的下半張臉依舊掛著遊刃有餘且讓人看不透實際意義的笑。
阮朔被這個笑容弄得後背隱隱發涼,總感覺瘮得慌。
“小白毛,跟你說了吧,前天晚上瞎子我就試著進過玄武墓,昨天白天也是。事實確實是老丁說的那樣,白天比晚上安全。”
阮朔睜大眼睛,卻不再質疑。
畢竟黑瞎子和陳皮阿四看起來都不簡單,他們倆能決定白天下,那一定有自己的考量。
說完,黑瞎子繼續彎腰貓著走。
阮朔同樣彎腰跟著。
他要多學多看,爭取早點成為熟練工。
等阮朔跟著黑瞎子再次來到這個院子,老丁已經打開了他床底下的石板。
石板的下方是一條黑不見底的石階,黑瞎子毫不猶豫沿著石階進入了地下,阮朔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一眼,確認自己身後暫時沒有人跟來,就將空間裡的沙蟲蟲母取出,放在了肩膀上。
“讓你的子民跟一半上來,要精銳。”阮朔伸手戳了戳沙蟲蟲母肥嘟嘟的身體。
冰冰涼涼的大肥蟲子手感很好。
這種簡單的命令在締結主從契約時就已經刻進了蠱蟲的腦子裡。
隻見阮朔肩膀上的白胖蟲子拱了拱上半身,仰起頭,再低下,老丁房間的牆角就迅速出現了一片黑色的蟲潮。
蟲潮爭先恐後的率先進入地道,為阮朔探路。
阮朔滿意的點了點肩膀上的沙蟲蟲母,讓對方在自己肩膀上結一個網扒住。
前前後後都有沙蟲軍隊,阮朔隻覺得自己不是來下墓的,是皇帝微服私訪來了。
沿著地道大概走了十多分鐘,這一路下樓梯下的阮朔膝蓋一軟,差點跪著滾下來。
堪堪扶著牆壁穩住身形,阮朔喘了兩口粗氣,他覺得自己現在完全能把所有的積分都用來兌換戰力。
說乾就乾,阮朔直接在腦海中呼喚係統。
一次性用出二十五萬積分,將戰力提升至35,普通人水準。
阮朔隻覺得自己現在的雙腿強健有力,下台階再也沒有了腿軟的感覺,整個人都有勁多了。
深呼吸兩口,快步走到地道儘頭。
一出地道,阮朔就看見了一大片空曠的區域。
這裡,陳皮阿四和張起靈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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