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瞎子和張起靈兩人歸隊,所有人都準備好了離開六山村。
此後有事種種,險關難關皆過。
黑瞎子和張起靈兩人在陳皮阿四的手下,逐漸被更多人所熟知。
許多人都看中了這兩人絕佳的身手,有些不差錢的人夾喇嘛都會找陳皮阿四,邀他們中的一個下墓。
久而久之,南瞎北啞的稱號越發響亮。
閒暇時,黑瞎子研究著自己在聖地看見的星空穹頂。
當時他觀看的時間不夠,隻記住了一小片白點的分布,那些白點的距離和大小,一一放出來推敲,竟然可以繪製成一張古樓的圖紙。
圖紙並不明顯,但是光憑這些圖紙上所顯示的機關就足以判斷出,這一份圖紙的真實性極高,指不定就是張家在哪裡哪裡的藏寶地。
巧就巧在,之後的某次下鬥,黑瞎子進了張家古樓,並憑借著這份圖紙,在機關重重的張家古樓中存活不說,還順了一把黑金古刀出來。
這把刀被黑瞎子轉手就賣了出去。
許多故事的發生,大多係於此刀。
時光荏苒,日夜更迭不休。
阮朔的隱忍和蟄伏能力完美彰顯。
兩年多了,大祭司幾乎快要忘記,自己身邊這個俊美清冷的長發青年就是當初叫嚷著要離開聖地,離開張家,甚至想殺了所有人的偏執少年。
看著阮朔抽條不少的身高,越發出塵的容顏,大祭司倍感欣慰。
他可算是好好的把這孩子掰回正軌了。
“阿朔,蝴蝶蠱的接引和送離都和人身體的動作有關,送魂步你已經學會,要不要將靈魂都送歸聖樹,然後隨我完成接任大祭司的儀式?”
“一直讓這些蠱蟲留在你的身體裡,對你並不好。”
聖樹在兩年多前就已經被催化,進入了成熟期,隻要阮朔願意,暫時留存在阮朔體內的蝴蝶蠱都可以被阮朔送走。
隻不過阮朔沒有著急完成自己的引魂任務。
一百二十萬積分看著很多,但想提升戰力還是杯水車薪。
還不如趁著自己戰力67時瘋狂磨練,這種能力不夠的情況下學習和訓練,無論哪方麵,成長都非常大,算是為之後打下了不錯的基礎。
有關聖樹和聖果的事情,阮朔也完全沒有開口問過。
每個月圓之夜,皮膚下的藍色蝴蝶悄然出現,那些曾經讓自己倍感憎惡的痛苦幾乎成了阮朔繼續堅持下去的解藥。
他和張起靈聯係最深的,就是這個血蠱。
每每血蠱發作,痛到蝴蝶蠱將自己的意識封閉,阮朔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臟時刻都在為誰而跳動。
阮朔放任著自己承受這些痛苦,好讓自己永遠都要記得,自己被拋棄的那天所品嘗到的一切滋味。
戴在左手大拇指根處的十目蝶銀戒已經被換到了食指。
聽著大祭司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暗示——你應該接任大祭司了,阮朔平靜點頭,用右手捏了捏左手的虎口,順道調整好左手食指處的十目蝶銀戒。
“好。”
聲音清冷,沒什麼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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