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被張起靈卸了雙手,王老板不敵阮朔的控蠱術,敗下陣後被大量蠱蟲撕咬了好幾口,身體裡都是蠱毒,跌坐在牆根。
也是這時,阮朔才從黑暗中走出,站在張起靈的身邊。
人皮麵具已經沒了再戴的必要,張起靈抬手,將麵具揭了。
兩人站在一塊,頗有種‘你殺人、我補刀’的惡人既視感。
“所以,這兩個都是叛徒。要殺嗎?”
聽著阮朔的問話,張起靈搖頭。
不等阮朔覺得可惜,張起靈開口道:“他需要留著。”
這個他,指的是王老板。
有了張起靈這話,阮朔眉眼間儘是笑意,連反悔的機會都不給張起靈,“啪”的一聲響指打出。
雙手被卸掉的二麻子“唔”了一聲,眼睛睜的很大,身體一軟。
腥蛇蠱悄然從二麻子的身後爬出,繞開張起靈,爬到了阮朔的腳邊卷著。
猩紅的長蛇模樣危險,身上鱗片反射著危險的光,口中蛇信不時吐出。
比起溫柔的白色泯生蛇蠱和暴躁的黑色泯生蛇蠱,腥蛇蠱性格明顯更為沉穩,也更像是暗夜中的獵手,隨時都準備著給阮朔為它定下的目標致命一擊。
那雙金色的蛇瞳更是緊緊盯著場中僅剩的、對主人有惡意的王老板。
對於二麻子的死,王老板毫不在意,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阮朔不知道怎麼審訊,隻知道怎麼殺人,所以他主動拉過張起靈的手,把當初在王家村用來使壞的白蛛蠱放在了張起靈的掌心。
“或許這個小玩意可以幫族長大人問到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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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小蜘蛛在張起靈的掌心跳了兩下,轉過身,對著張起靈揚了揚前麵兩隻腳。
看起來很開心。
這算是阮朔最初的那些蠱蟲裡,僅剩不多的元老蠱蟲。
蠱師把自己的蠱蟲交給另一個人使用,這無異於是阮朔再次表述了自己對張起靈的信任。
張起靈並沒有推拒。
他緩步走到王老板麵前,單手捏住王老板的下巴,強迫王老板張開嘴。
另一隻手抬起,白蛛蠱就將毒液噴進了王老板的嘴裡。
不等王老板將蜘蛛蠱毒從嘴裡吐出去,張起靈就合上了王老板的嘴,並學著阮朔對待沙蟲蟲母那樣,將白蛛蠱放在了自己左肩。
“涼師爺說你們來的人很多。這裡的陣法對你們很重要?”
張起靈口中的涼師爺自然是之前偽裝涼師爺身份的那個巫水苗寨生苗一脈的叛徒。
王老板吱唔兩聲,眼珠子不受控製的亂翻,顯然是在種種蠱毒的影響下難受至極。
可就算是難受的控製不住流口水和鼻涕,王老板還是擠出了一個猙獰至極的笑。
“動、手了……”
“你們、來不及的。”
聽見王老板這兩句話,阮朔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聯想到了另一層。
這五個人是在明顯不過的幌子,幾乎是在黑夜裡提著燈籠讓人來抓。
他們把注意力放在這五人身上太久。
根本就沒人規定過巫水苗寨來的叛徒就一定要偽裝身份,進入秦嶺。
他們很可能……一開始就潛伏在了暗處。
就在自己耗費時間去摸索五人身份時,那些叛徒,很可能已經接近了陣法、或者……
接近了大祭司!
想到這,阮朔眉頭緊鎖,趕忙去詢問卷在大祭司手腕上的纏絲蠱,大祭司目前的狀況。
……沒有回應。
那隻纏絲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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