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渾身都被浸泡在了銀色的液體裡,手腳皆被鐵鏈鎖住,溫柔和藹的麵容布滿汗珠,眉頭緊鎖,牙關緊咬,就是不理會麵前的人。
在兩人身邊佇立著許許多多的人俑,這些人俑有的是侍衛模樣,有的是將軍模樣,還有的是王公貴族模樣。
人俑被排列的很整齊,按照身份地位排好了序。
大陣的模樣更像是扇形的梯田,每一階都站滿了不同的人俑。
所有人俑的麵部都蓋著張銀白色、沒有五官的麵具,麵具在千年間覆滿了灰,形成了厚厚的殼。
而張瑞呈和大祭司都在扇形大陣的左側高台。
逼問無果,張瑞呈隻能放開大祭司的脖頸,轉過身,靜靜看了一會麵前的人俑群。
不一會,黑暗中走出個身穿黑衣的張瑞呈。
一黑一白,兩張一樣的臉,身份卻有明顯的差異。
黑衣張瑞呈對著白衣張瑞呈低下頭,“聖子控製了四具屍體阻攔,我沒有抓到人質。”
白衣張瑞呈並沒有因此惱怒,而是點頭,表情玩味。
“看來巫水苗寨的聖子,實力都不俗。”
說這話時,白衣張瑞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浸在銀月蠱蠱毒液體裡的大祭司。
聽見阮朔的消息,大祭司一直緊繃的表情出現變化。
這點變化被白衣張瑞呈儘收眼底。
他很滿意大祭司受製於自己的現狀,也很滿意大祭司聽見阮朔信息時表露的在意。
“張瑞霖,當初若不是你強行闖入實驗室,我現在一定已經用他研究出了長生丹,整個巫水苗寨都將享受我的成功。”
“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
白衣張瑞呈笑著,模樣逐漸癲狂。
大祭司抬起頭,溫柔的眉眼變得滿是痛苦和不耐,並非常吝嗇的吐出兩個字:“蠢貨。”
就算是被大祭司罵,白衣張瑞呈也沒有收斂起自己的笑意。
驀地,白衣張瑞呈再次伸出手,狠狠的掐住大祭司的脖頸,溫柔俊朗的臉,逼近。
“你說我蠢貨,怎麼,身為大祭司,你就不知道我們這一脈都乾了些什麼?”
白衣張瑞呈鬆開大祭司的脖頸,改為捏著大祭司的下巴,強迫大祭司看向高台下的扇形大陣,不讓大祭司扭頭。
“看見了吧?這麼多的活祭。”
“他們都被我們的先祖殺了,就是為了立陣,鎮壓這地下實驗的失敗品。”
“像這樣的大陣,足有四個!四個,你明白的吧。千年前生活在這裡的一整個王朝,都被我們殺光了。”
白衣張瑞呈笑著,輕飄飄的將國王的血腥道出,毫不覺得自己所說的曆史有多沉重。
聽著白衣張瑞呈的話,大祭司眉頭更加難以舒展,眼睫輕顫。
掙紮許久,束縛著大祭司雙手的鐵鏈被甩的嘩啦作響。
良久,大祭司仍舊是咬著牙,不肯和白衣張瑞呈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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