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腰後,緊貼著皮膚捂了一會,讓烏金鐵扇沾上自己的體溫,這才假裝是從衣服裡拿出來的,遞給張起靈。
“蠱蟲於我而言並無效用,所以待會我走前麵。這把烏金鐵扇交給你,要是打起來了,可以隨便用。”
“弄壞、弄丟,都沒事。”
張起靈本不打算伸手接,但阮朔右手握著瑩白的骨笛笑著晃了晃。
那眼神分明在說——我有這個。
“好。”
張起靈伸手接過。
烏金鐵扇的重量並不輕,可比之黑金古刀還是不夠格。
掂了掂短棍模樣的烏金鐵扇,張起靈並沒有嫌棄,而是小心放在後腰彆著。
白衣張瑞呈就在岩裂儘頭空間的一塊石頭上坐著,慵懶的靠著身後的岩壁,單腿盤起,右手在膝蓋上輕輕點著,眼眸微合,坐姿非常肆意。
聽見阮朔和張起靈接近的動靜,張瑞呈這才緩緩睜開眼。
“聖子來的有些晚。”
與大祭司溫柔的語調不同,白衣張瑞呈的聲音更冷一些。
這種冷,和阮朔的疏離也不同。張瑞呈的語氣裡完全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漠視一切的冷。
顯然,他就沒打算偽裝自己的身份。
阮朔皺著眉,注意到了張瑞呈腰間彆著的蠱鈴。
張瑞呈挑眉,將腰間蠱鈴取下,放在手中把玩,“聖子的目的,我知道。我的目的,想必聖子不知道。”
“聒噪。”阮朔冷著臉,欲將骨笛放在唇邊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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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蠱蟲早就遍布身後岩裂,就算沒辦法讓蠱蟲殺死麵前這個張瑞呈,那也能為自己和張起靈製造攻擊的機會。
坐著的張瑞呈卻捏著蠱鈴放鬆了身體,完全不在意阮朔眼中的殺意。
“彆著急,聖子。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其實我現在也不是非要你的心臟不可。”
“而你不一樣,你很擔心張瑞霖的死活。”
被拿捏軟肋的感覺讓阮朔很不爽,換做往常,阮朔必定會說,彆人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或許阮朔根本就不會給對方和自己溝通的時間與機會。
他早就,要麼果斷地跑、要麼果斷地殺。
張起靈抬手摁住阮朔地手臂,“聽聽。”
阮朔攥著手中骨笛。
他現在的心情上上下下,不適合做決定。
見麵前兩人有商有量,氣氛融洽,張瑞呈玩味的單手撐下巴,用大祭司那樣溫柔的目光注視著阮朔和張起靈。
“還以為聖子現在和以前一樣,不通人性,是個畜生思維呢,沒想到變得……”
聽見‘畜生思維’四字,阮朔和張起靈臉色都變得非常不好。
這是對方明晃晃的侮辱。
阮朔咬著牙根,深紫色的雙眸死死盯著張瑞呈。
但張瑞呈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調調,溫柔的視線變為上下掃視著阮朔,像是在看一個不算成功、也不算失敗的實驗品。
看著阮朔的表情,張瑞呈的笑容愈發大了起來,“沒想到你變得這麼鮮活、這麼漂亮。”
“漂亮的讓我想先取走你的心臟,再剝下你的皮,取走你的骨頭,做一副最精美的鼓。”
“我會把這個鈴鐺掛在用你肋骨做的鼓耳上,用你的皮做鼓麵。”
“你的大腿骨會被用來敲擊鼓麵。咚、咚、咚……”
“是不是聽起來就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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