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吧,二位。”
阮朔轉頭看著張起靈,兩人簡單對視。
通道內,阮朔轉將張起靈攔在了自己的身後,以免張瑞呈在通道中動手腳,給他們倆下蠱。
在這個世界清醒的活了快三年,阮朔現在倒是對張家越發的好奇。
尋常人逃不過百年壽數,張家卻有特殊血脈,讓擁有特殊血脈的張家人能夠延壽數百年,遠超常人。
就連年齡都和實際的身體狀況不符。
畢竟,誰能信前麵那個身穿白衣,像個二十多點的青年的是個已經二百多歲的老怪物?
阮朔滿含怨念的目光像是鑽孔的機器一樣,恨不得將張瑞呈後腦勺釘出一腦袋的洞。
一直感受著這種強烈到無法忽視的視線,張瑞呈笑著,自顧自開口。
“聖子現在,比在聖地時活潑不少,想來應該是趁著巫水苗寨亂套,離開後經曆了不少事情。”
阮朔渾身戒備,並不接話。
而且他不想和老怪物聊天。
張瑞呈笑著搖搖頭,雙手背在身後,一派淡定從容。
三人一個接著一個走出通道,又往更深處走了好一段。
扇形陣法左邊的高台邊,能用來照明的蠱蟲還在亮著,非常明顯,阮朔一眼就注意到了被鐵鏈鎖住的大祭司。
阮朔皺著眉,“你對他做了什麼?”
張瑞呈踩著石塊,正在往高台上攀爬,他的動作很快,聞言,在半道停下,轉過身,雙腳踩著石塊,背靠岩壁,竟然就這麼半坐在凸起的石塊上休息了起來。
“哎呀,聖子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很沒有腦子。”
“我把想殺了我的人抓了,當然是給他種下我最引以為傲的、最能讓人感受到痛苦的蠱啊。”
“怎麼?聖子也想試試?”
說著,張瑞呈唇角微彎,笑意不達眼底,甚至一眼就能看穿這個笑容的虛假。
高台像個無數石塊堆出來的圓錐,隻有最上麵有個像寬碗一樣的平台能供人站立。
大祭司就在平台的中央。
阮朔不知道平台是被建立來做什麼的,但小心跟著張瑞呈上去之後,才看見,原來平台的中央設置了一個刑架。
刑架一左一右,中央是一個很老舊、盛滿了銀色液體的小池。
大祭司就被綁在刑架上,手足上都有鐵鏈鎖著,身體虛軟,姿勢不自然的癱坐著,頭顱低垂,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大半麵容,被完全浸泡在銀色的液體裡。
站在一邊的黑衣張瑞呈對著白衣張瑞呈低了低頭,主動跳下高台,沒入黑暗,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張瑞呈不在意阮朔和張起靈兩人或憤怒、或探究的目光,走到了刑架的邊上,將石頭做的機關掰動。
刑架運轉,大祭司的身體被拉扯著,逐漸升起。
從大祭司身上滑落的銀月蠱蠱液濺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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