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吳邪才回過神,對上了阮朔充滿玩味的目光。
隨手將骨棺碎口邊緣的蠱蟲找出來捏死,白衣張瑞呈滿不在乎的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隻有聖子才會這麼做了。”
站在他身邊的還是那個黑衣張瑞呈。
而他的身後,數名容貌各異,臉色冷漠的男人都在等著白衣張瑞呈的下一步命令。
“走,下去看看。”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進入了骨棺內的裂口,沿著陡坡而下。
他們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走到了儘頭。
看著眼前巨型的青銅樹,白衣張瑞呈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
“埋藏千年,終於還是要落入我的手裡。”
白衣張瑞呈忍不住感歎著,頗為享受的舒展雙臂,深深吸了一口氣,溫潤如玉的麵容儘顯滿足。
“阿佑,你下去看看。”
接過白衣張瑞呈的話,黑衣張瑞呈點頭,主動走到了巨坑的邊緣,看了一眼下方亮起的白色粉末,確認好位置,毫不拖泥帶水的就往下跳。
約莫等了十幾分鐘,黑衣張瑞呈又靈巧的翻身回到白衣張瑞呈的身邊。
“古屍都被解決了,但是我看了下麵的情況,覺得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們中途就轉移了位置,沿著岩壁上的洞口深入到了未知的地方,二是去了樹的更下麵。”
說完,黑衣張瑞呈便低下了頭,恭順的站在白衣張瑞呈的麵前。
明明都有著同樣一張臉。
大祭司的溫柔儒雅仿佛刻進了骨子裡,像個寵溺小輩的親長。
白衣張瑞呈時而肆意狂妄,時而矜貴冷漠,像個有表演欲的優雅瘋子。
黑衣張瑞呈和前麵兩人完全不同,他身上的氣質更為稚嫩、沉默,像個沒什麼自己主意的怯懦小孩。
聽著黑衣張瑞呈的彙報,白衣張瑞呈抬手摩挲著下巴,點頭、挑眉。
“很正常,若是我被挾製,我也會耍些心機和手段尋求自保的機會。”
“阿佑做的很好。”白衣張瑞呈笑著拍了拍黑衣張瑞呈的肩膀,轉頭厲聲道:“現在,全部跟著我下去。”
有大祭司灑下的發光粉末在,所有人在往下跳的過程中都看見了一具又一具被打斷了脊柱、無法再活動,而被掛在青銅樹枝椏上的不腐古屍。
個彆不腐古屍感覺到大量身懷蝴蝶蠱的人接近,都試圖掙紮著,想要將他們胸口的心臟挖出來。
看著樹枝上掛著的大量不腐古屍,白衣張瑞呈忍不住笑出了聲。
“千年多前,有這麼一群蠢貨,願意跟隨當時的大祭司,為失敗的實驗付出生命的代價。而現在,又是一個大祭司,帶著自己唯一的族人走向死亡。”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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