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術是巫術,蠱術是蠱術,二者確實有相似的地方,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兩個術都有各自各自的發展方向和使用方式。
不能指著巫術說這是蠱術,也不能指著蠱術說這是巫術。
巫術和蠱術的使用方法並不完全相同。
對阮朔來說,蠱術的載體大多是會動的蟲類,隻要能讓經過煉製的蟲子聽命於你,就算是初步掌握了蠱術。
而巫術不同,這種特殊的術法使用前大多需要準備許許多多的材料。
並不是說在某一處念幾句巫術咒語、或者用古苗文寫下一些巫術咒文就能發揮或作用的。
若是阮朔想用巫術控製某個人在某時、某地暴斃,那他需要率先準備一些藥材和適量的其他物質,將那些物質與藥材混用。
再用一些念唱、儺舞之類的,現在的人完全看不懂目的的儀式,讓一些難以言喻的力量進入事先準備好的物品中。
最後,才是真正的施下巫術的時機。
以上都是低級一些的巫術使用方式,高級的阮朔都沒有學到。
或許更高級的巫術會更加複雜和深奧,甚至夾雜著大量常理無法解釋的東西也並非不可能。
全是我編的,寶兒們不準考究,麼麼~)
吳邪他們在天花板上留下的那些巫術咒文殘留的力量下還會陷入‘鬼打牆’,就是因為天花板上的巫術咒文中必然含有某些藥材和某些物質混合在一塊後,能對人體產生一定影響的東西。
這些力量神神秘秘,不可用固定的視角去看待。
因此阮朔才自學的很慢,大多數時候使用的都是更好控製的蠱。
想到這,阮朔從自己的背包裡取出了保溫水壺,將左手手心的黑色塗料倒入,蓋好蓋子用力晃了幾下。
再打開,水壺內的黑色塗料緩緩融化,變成了很淺的青灰色,最終,這些青灰色變淡,完全融入水中,一壺熱水再次變得清澈透明。
這一變化更讓阮朔確定,這處岩裂的兩邊全都是用於記錄影像所用的巫術塗料。
“記錄……記錄什麼呢?”
建築這座雲頂天宮,數千年前那些人幾乎都要將長白山挖穿了。
在這麼深的地底,還有什麼需要讓數千年前的人特意在岩石的巨大裂隙中塗上塗料,記錄某種景象?
還有就是,塗下這些塗料的又是誰?
據阮朔目前的情報所知,使用巫蠱毒的,好像就隻有自己這南遷一脈。
阮朔皺著眉,總覺得自己這南遷一脈應該在數千年前和本家商量了些什麼、一塊做下了什麼,然後才從本家中分離而出。
就在阮朔準備再往裡走一段時,張起靈及時出現,將阮朔拉到一邊。
感覺到熟悉親近的氣息接近自己,阮朔心中的警惕大大降低。
不等阮朔開口詢問情況,張起靈就往上一跳,單手抓住岩壁上一條橫著開裂的裂隙邊緣,並對阮朔伸出了手。
阮朔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左邊通往岩裂深處的地麵。
這不是有路嗎?
為什麼要爬上去?
但阮朔還是老老實實的伸出手,跟上了張起靈。
兩人一塊往岩壁上橫著的天然岩石裂隙鑽。
並排趴著的他們像是擠在二樓樓梯口,齊刷刷往一樓客廳偷瞄的小貓。
“我唔——”
阮朔剛張嘴,張起靈就伸手把阮朔的嘴給捂了個嚴實,並認真看著阮朔的眼睛,左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