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粘膩的血腥味似乎已經充斥了他的鼻腔,聞得讓人想吐。
血沫和碎肉無所顧忌的鋪灑,阮朔處於中心位置,又是製造這一景象的人,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沾上那些血色的汙穢。
略微嫌棄的在心中吐槽一句:臟死了。
皺著眉彎下腰去找自己丟在地上的背包。
長鞭固然好用,但是飛濺的血會弄臟自己,若是有能遠攻,也不需要擔心身上沾血的武器,或許打起來時,自己會更放得開手腳一些。
這麼想著,阮朔從包裡取出了兩條毛巾。
劇烈的運動讓阮朔體溫漸漸升高,麒麟紋身緩緩浮現,但時刻覆蓋著阮朔體表的影蠱將阮朔衣服下的皮膚包裹的嚴嚴實實。
吳邪注意到了阮朔彎下腰的動作,正因為這個動作,阮朔穿著的上衣領口下墜,露出了原本被衣領遮掩住的部分胸膛。
但吳邪隻看見了阮朔脖頸處有黑紗模樣的環形領口,領口下,靠近左胸的地方好像黑色更深一些,像是下麵映著什麼特殊的大麵積花紋。
更多的吳邪來不及細看,阮朔已經站直了身子,用毛巾仔細擦拭著手中的長鞭。
那些口中猴集體像是潮水一樣瘋狂後退,爭先恐後的遠離戰場,紛紛去尋找停在地上的巨型貓頭鷹。
口中猴一隻接著一隻鑽入了那些巨型貓頭鷹的口中。
不過由於口中猴積分高、攻擊意識更強,阮朔在屠殺的時候專門盯著這些怪物殺,導致現場存活者的口中猴全部躲入巨型貓頭鷹的口中後,還剩下了許許多多的巨型貓頭鷹成了沒有猴要的鳥。
它們張著大嘴,展開自己的雙翅,不斷發出憤怒的嘶鳴。
可即便是沒有口中猴能進入它們的嘴巴,那些巨型貓頭鷹也沒有多做停留,紛紛振翅起飛,快速升空,遠離了這片區域。
阿寧等人趕到,就見九龍抬屍棺的棺蓋被一點點推開,從裡麵伸出了一隻黑色的大手。
這隻手還在推動著棺蓋,不斷掙紮而出。
阮朔將無妄鞭從頭到尾擦了擦,卷成幾圈,用纏絲蠱束著,掛在了右側腰間,又用肩頭搭著的另一條乾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臉和脖子。
鮮紅的血色與白皙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擦不乾淨的紅仿佛是罪孽的代表,在阮朔白色的身體上染出一朵又一朵猩紅的彼岸花。
地上的防風羽絨服和背包都被血沫浸了個透,臟的要命,阮朔根本不想撿。
嫌惡的瞟了一眼,阮朔轉過身,準備離開。
看見了九龍抬屍棺附近的血腥場麵,阿寧以及阿寧隊伍中的所有人都對阮朔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艾伯特,願你們的靈魂安息。
這個男人真的很強大。
阮朔的離開,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攔。
吳邪和王胖子對視一眼,後者朝著吳邪擠眉弄眼,吳邪實在看不懂,就皺起眉,攤手、歪頭、聳肩,表示自己不明白。
王胖子“哎”了一聲,把吳邪扯到一邊,視線落在阮朔逐漸遠去的背影上。
“這位爺殺完了就走,我們是不是也該考慮撤退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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