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時的自己並沒有在那具女屍的身上感覺到任何有關蝴蝶蠱的氣息,所以女屍的防腐手段應該和蝴蝶蠱沒有關係。
沒有更多線索的情況下,就連思緒都會被禁錮在一個小小的圈子裡。
阮朔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問問自己能夠信任的人,比如說——大祭司。
畢竟這世上可能不會再有人比大祭司更了解巫水苗寨的巫蠱毒三術。
這般想著,阮朔將鑰匙和項鏈都放進了係統空間,召回了被自己分在附近做守衛的纏絲蠱。
纏絲蠱全都回到了阮朔的右手手腕處,重新組成了漂亮的小銀鐲,其中一隻柔順的分離出纏絲蠱的隊伍,貼在阮朔的手腕上。
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動,上下撥弄著。
一旁等待許久的影蠱紛紛朝著阮朔接近,沿著阮朔的小腿往上,重新裹住了阮朔的身體。
已經從張家本家離開,正欲去尋找張瑞呈等人的大祭司半路感覺到手腕上的纏絲蠱突然扭動,激動的他當場就跳下了車。
瞬間就用一種非常認真的狀態站在路邊,去靜靜感受著纏絲蠱扭動的各種變化。
孩子終於知道遇見事情找家長了!
誰都不能阻止自己接受這則信息!
誰都不行!!!
被大祭司這突然跳車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的司機猛踩刹車,整輛車發出非常刺耳的“嘎吱”聲。
個彆乘客差點被甩離座位,氣的探出頭,伸手指著大祭司破口大罵:“你個東西!跳你的車啊!了吧你!活膩歪了就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啊!”
一團亂碼一樣的汙言穢語根本沒有進入大祭司的耳朵。
他家小孩問他知不知道巫水苗寨中,有關防腐的巫術或者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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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樂嗬嗬的抱著自己左手手腕,溫柔俊逸的眉宇間儘顯老父親才會有的慈愛之色。
這種表情出現在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臉上實在是太過詭異,讓人看的渾身不自在。
特彆是這個年輕人還瘋了一樣抱著自己左手,手指在手腕上撥來撥去。
彆不是個瘋子吧?
一時間,車上的眾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大祭司:來言已閱。巫水苗寨中,能讓屍體千百年不腐的手段甚多,非蠱之一道獨有之效,巫與毒同樣可行。不知阿朔可有何事煩憂?
阮朔看著纏絲蠱傳遞回的信息,皺了皺眉。
略微停頓兩秒,阮朔回複:一顆墨綠色,並不透光的小珠子,能否讓其有防腐的效果?
大祭司:可有。借天地自然靈氣充沛之物為載,施以巫術,能讓死者經年不腐。然此等巫術無其他效用,自古便習者甚少,若追根求源,巫水苗寨便算其一。
纏絲蠱認認真真的複原著大祭司撥弄的出的形狀和弧度,就連速度都完全一致。
但大祭司終究是上了些年紀,用詞和語句的表達方式略顯老派,個彆幾處讓阮朔解讀的頗為費力。
看完想了會,才明白大祭司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麼一看,自己手裡的兩顆墨綠色防腐珠子,很可能是張家南遷一脈的先祖做的。
“……?”阮朔眉頭皺的更深。
七星魯王宮的女屍,和雲頂天宮的萬奴王,他倆有什麼關係嗎?
為什麼這種防腐珠他倆一人一個?
金萬堂能認出自己手中的這顆珠子,難道是因為在彆的地方也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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