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祭司看見已經被洗乾淨的小怪物,眼中竟然露出了非常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看了看小怪物,又看了看阮朔,最後轉頭去看向張起靈離開的方向。
從這一連串的動作中,阮朔看出了大祭司的手足無措。
“巫嬰傀種。”
阮朔率先做出解釋,怕大祭司也認不出洗乾淨的小怪物。
大祭司緩了緩,在腦海中搜索了所有有關巫嬰傀種的信息。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為什麼阮朔的巫嬰傀種會長得那麼像自家孩子和族長的結合體。
“巫嬰傀種須以自身氣血供養,破開束縛前更是需要用巫術咒文將自身氣息與巫嬰傀種的氣息引入,交替部分氣息,以讓巫嬰傀種長成後成為施術者的血肉替身。”
“可他、他怎麼和阿朔你……並不完全相似?”
按理說巫嬰傀種應該是施術者的縮小版才對。
阮朔沒有覺得哪裡不對,“我隻是在他破封前讓他嘗到了族長的舌尖血。”
聽到這個答案的大祭司半晌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他轉過身,蹲下,視線與小怪物齊平。
小怪物不明所以,下意識齜牙,卻站在原地沒跑,任由大祭司看著。
良久,大祭司伸手,摸了摸小怪物乾淨蓬鬆的黑色頭發。
雖知道這個小東西並非人類,大祭司內心還是有些感慨。
這雙圓溜溜的紫色大眼睛,白嫩可愛的臉蛋,和阮朔小時候還是有七分相似的。
“嗷!”
小怪物甩了一下頭,仰起臉就對著大祭司的手掌咬了下去。
這一口用力不重,隻留了些口水在大祭司的手腕上。
咬完大祭司,小怪物就四肢著地,跑到了阮朔的身邊,手指抓著墓室牆壁的磚石縫隙,熟練的爬上了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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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嗷嗚!”小怪物對著大祭司吐了吐舌頭,吧嗒吧嗒,扭著屁股上的恐龍尾巴,像個壁虎一樣爬遠。
大祭司看著自己的手腕,小聲笑了兩下,“這倒是有趣。雖說摻雜了些族長的氣息,卻並沒有不受控。”
“阿朔的蠱術用的很好。”
大祭司不吝誇讚。
阮朔並不習慣,隻能假裝無視,扯開話題。
“你的銀月蠱解的如何了?我給你的藥物和在你體內的那些纏絲蠱都隻能起壓製之用。若是你蠱蟲不夠,我這裡還有不少可以給你。”
“不用,慢慢來就好。”大祭司笑著推拒,反問:“前幾天你問過我防止屍體腐敗的巫蠱之術,可是你見到了實物,心生困惑?”
“若有,可以給我看看嗎?”
耳邊輕聲溫柔的話語一字一句傳入阮朔的耳朵,阮朔想了想,將手往身後伸,從空間中取出小怪物從萬奴王脖頸上拽下來的墨珠項鏈。
接過項鏈,大祭司仔細端詳著,隨後從自己腰間的包裡取出了一枚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甲片。
甲片是半透明的,中央還有空間,存放著一些散發著黃綠色熒光的未知物質。
大祭司左手托著項鏈不動,右手則捏著甲片一會拉遠,一會貼近。
阮朔注意到,甲片被拉遠時,其中央部分的發光物質會變暗,而靠近時,發光物質就會變亮。
這可能是巫水苗寨之人用於檢測某件物品上是否存有巫術力量的東西吧。
阮朔這麼推測著。
大祭司溫潤的眉突然緊緊皺著,語氣嚴肅:“阿朔,這東西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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