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秦嶺下的那處地宮和青銅巨樹,竟然並不是唯一一個,也不是最早的實驗失敗、需要陣法和巫術壓製的地方。
在全國各地還有不少類似於秦嶺地下這種,南遷一脈做下了許許多多實驗之後,將成功的實驗結論帶走。
留下一些實在沒辦法銷毀的,或者故意留下一些能吸引有心之人,讓他們自投羅網的危險地點。
若雲頂天宮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被建好,那極有可能是當時的本家,與在巫蠱毒方麵稍有成就的南遷一脈共同做的。
阮朔忽而才想起,秦嶺的那處扇形大陣上都是密密麻麻站立著死亡的屍體。
他們都被用來當作了鎮壓失敗品的祭品。
甚至南遷一脈當時的大祭司都以身為封,自囚於地宮深處。
若是大祭司所言沒有任何虛構或是錯記的部分,那麼在這裡曾經生活過的女真人最後的結局也許和秦嶺那些人一樣。
或許都成了鎮壓、封印某些東西的一部分祭品。
而青銅門的背後,可能藏著很大的秘密。正如秦嶺下,青銅巨樹邊藏著的那個地宮內部一樣。
或許青銅門的內部也會出現許許多多有著蝴蝶蠱的南遷一脈張家人的不腐古屍……
阮朔開始聯想起一切。
但青銅門後的東西目前大祭司並不知曉,要是想弄清楚青銅門後是什麼,或許問問張起靈就可以。
想到這,阮朔看了一眼張起靈。
對方很隨意的坐在一旁,臉上的表情清清冷冷,眼神有些認真,應該是一直在內心記錄著大祭司的所有話。
大祭司說的很認真。
“那是一段比較久遠的家族發展史,若不是大祭司是個需要知道很多家族秘辛的職位,恐怕我根本無從得知那些事情。”
“我們這一脈能在巫蠱毒三術上發展飛速,都得益於那好幾百年的‘喪心病狂’。”
“可正是因為曆經數百年,我們這一脈的先人都無法解決張家人的天授問題,心中慚愧,所以才會選擇徹底從本家中分出,隻讓大祭司和族長有血蠱聯係吧。”
大祭司歎了口氣。
他不是做下那些惡事的人,卻是在數千年後,享受到了那些惡事做完後所帶來的利益的人。
所以從接任大祭司之後,他沒有一刻不在矛盾的自責中度過。
也就是在聖地的地下禁區處發現了即將被處死的失敗品,並將那個失敗品搶下來,當成自己小孩撫養後,內心才獲得了一些寬慰。
阮朔微蹙著眉,低頭不語。
所以,南遷一脈從祖上開始就都是瘋子和變態了嗎?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算比較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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