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吃什麼、喝什麼?隻要你說,我現在就去準備。還有阿朔哥和阿坤哥,他們倆喜歡吃什麼、喝什麼?就算是村子裡沒有,我也能去鎮上買來。”
“彆破費了,沒什麼特彆偏好的,你們隨意就好。”大祭司委婉推拒。
“這怎麼行?等著,我這就去阿爺的酒窖裡搬酒。”
“哎……”
兩人說話聲漸漸遠去,阮朔終於覺得耳根子清淨不少。
屋內,張起靈已經脫了上衣,在阮朔的要求下坐在床邊。
白皙單薄的手掌貼在張起靈赤裸的上身,撫過,一些透明的藥水便留在了張起靈的皮膚上。
很淡的草藥香在兩人身邊飄散縈繞。
阮朔塗的很認真,該摸的不該摸得全摸了好幾遍,等到張起靈喉間滾動兩下,抬手將阮朔手腕拉住。
平靜淡漠的視線此刻浮動著隱晦的暗波,靜靜看著阮朔的臉。
“阿朔……”
說著要睡覺的人,進了房門就讓自己脫衣服,脫完衣服還上手摸,濕潤冰涼的藥水與皮膚接觸,心裡那點埋在灰燼裡的火星子都要被撩起來了。
阮朔勾了勾唇,假裝不知道張起靈眼神中的意思,“彆急呀,哥哥,還有些地方沒有塗上藥水呢。”
忍了忍,張起靈還是放開了阮朔的手,“塗這個做什麼?”
阮朔再倒了些藥水在手心,雙手在輕按張起靈的胸口,認真往下腹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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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藥水冰涼,也或許是阮朔的手心溫熱,張起靈時刻緊繃著身體,感官被無限放大。
掌心每一次略過肚臍,往下遊走,觸碰到小腹,都會引得張起靈下意識吸氣,眸色越發幽深。
“大祭司說我們是蠱師,可是我們三人的血脈力量太強,普通的毒蟲彆說靠近,就連在我們手中自然爬行都不敢。”
“為了不讓村子裡的人看出這點,我隻能用藥水在你身上塗一遍,方便接下來的偽裝。”
“畢竟,蠱師不能碰蟲子,這可實在說不過去呢。哥哥。”
阮朔俯下身,單膝抵在床邊,讓張起靈不得不叉開腿,微仰著下巴。
從這個視角看過去,阮朔就覺得自己像是在挑逗一頭強壓著欲望的雄獅。
很危險,好像要被吃了。
張起靈的呼吸重了些,再次抬手將阮朔的手腕握住,“還要往下嗎?”
“哥哥想讓我往下嗎?”阮朔不動,垂眸看著張起靈。
藥水的揮發讓屋內清新淡雅的中藥氣味越發濃厚,抓著阮朔手腕的那隻手溫度漸漸升高。
赤裸的上半身,墨色的麒麟也在緩緩浮現。
阮朔眼睫微顫,心臟跳動加快,“看來哥哥想往下。”
“但是很可惜,藥水隻塗上半身就夠了。畢竟我們隻是敷衍敷衍外人。”
說著,便想收回自己的手,將藥瓶蓋上。
但手腕上感覺到的力度不弱反強,張起靈拉著阮朔往身後一扯。阮朔有些意外,並沒有掙紮,下一刻,兩人便跌在了床上。
張起靈的手臂圈住阮朔的腰,聲音微啞。
“可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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