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試一下摸摸這兒?”
“對,就是這兒,它會覺得很舒服。”
“欸……那裡不行!”
……
看著被張起靈用右手雙指緊緊夾住尾巴的墨色蠍子,阮朔用手撐著下巴,歪頭對張起靈眨了眨眼睛。
“哥哥,毒箭墨蠍的背部甲殼很敏感,就算是我碰了,它也會控製不住的卷起尾巴紮我。”
“要不是你動作快,我可要給你喂解藥了。”
說著,阮朔卷起右手小指,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下,眉眼間儘是挑逗,十分大膽。
差點當著主人的麵把主人最信任的人給紮傷的毒箭墨蠍縮了縮自己所有的腿,瑟瑟發抖的用前麵給兩個鉗子貼著自己的頭部。
張起靈鬆開手指,將毒箭墨蠍的尾巴放開。
獲得自由的毒箭墨蠍根本不敢跑,還是原地縮著,顫顫巍巍,希望主人能不要責怪自己。
“還有嗎?”張起靈看著阮朔。
兩人如今相處的氣氛越發融洽,並沒有任何拘束之感。
初嘗淺薄人事,食髓便知其味。
知而戀,戀而貪,貪而生欲。
那層‘不敢’的窗戶紙被捅破,阮朔每每和張起靈單獨相處,都對那種事情還有些想念。
很舒服。
若是能再做幾次就好了。
被張起靈這麼一問,阮朔挑了挑眉,點頭,伸手搭在張起靈的手背上點了點、勾了勾。
一條通體血色的蜈蚣就從阮朔的袖口爬出,沿著阮朔的手爬動,在阮朔和張起靈的雙手之間探出頭。
顏色這樣鮮豔亮麗的毒物在白皙單薄的手掌上爬動,偏偏阮朔還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畫麵既美豔又讓人心驚。
蜈蚣還在爬,小心翼翼的從阮朔的手掌上離開,纏著張起靈的手指繞了一圈,最後停在張起靈的掌心下。
“哥哥看看這隻,覺得它可以嗎?”
阮朔收回手,重新用雙手撐著下巴。
從大祭司確定好張起靈要參加這個村子的鬥蠱比賽後,阮朔就在幫著張起靈簡單訓練控蠱的技巧和讓張起靈從自己這裡挑選蠱蟲。
如今簡單點的蠱術張起靈已經掌握,就算是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煉製自己的蠱蟲,也可以用阮朔的蠱蟲去參加比賽。
其實阮朔的本意是,讓張起靈帶著那條淺紫色半透明小蛇去參加比賽,屆時,彆說蠱蟲,就連控蠱的對手都將死於小蛇之口。
隻是大祭司再三強調,反複叮囑,絕對不允許阮朔將強大的蠱蟲交給張起靈。
不然這場比賽就沒有懸念。
贏的太容易會讓村子裡的人反悔,否認比賽結果,影響最後他們是否能進入地下祭拜。
大祭司已經這麼說了,那阮朔就很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如今五天過去,阮朔使用了一種比較磨時間的辦法,將蠱蟲一個個取出、展示,供張起靈挑選。
那些蠱蟲大多實力強悍,張起靈知道大祭司的意思,自然不可能點頭選擇。
這麼一拖延,就拖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