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土夫子的視角來看,活人遠比死人還要可怕。
這個時候的吳邪隻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應該把尿撒了再出門。
就在吳邪雙腿打顫,哆哆嗦嗦的準備後退,回到地下室時,後背又猛的和什麼東西撞上。
從感覺上判斷,那應該是某個人的身體。
“……!”
吳邪渾身的毛孔幾乎都要叫囂起來,感官被恐懼拉到了極致。
但飛速運轉的大腦讓吳邪一下子就恢複了清醒。
“阮、阮先生?”
他是跟著疑似阮朔三人的影子來的,那這裡麵就非常可能是阮朔他們。
若是黑暗中對方沒有認出自己,那自己就需要主動表明身份,免得對麵三個身手極佳的人把自己喉嚨嘎巴一下掐斷了。
畢竟,他要是再被嚇唬一次,就真的無暇顧及膀胱了。
讓吳邪緊繃的情緒放鬆下來的是身後很近的地方傳來了大祭司的聲音。
“小孩子半夜不睡覺,出門亂跑,很容易遇見危險哦。”
這樣溫柔且帶著長輩感覺的話語再次傳入耳朵,吳邪一下就找回了所有的安全感。
繃直的身體放鬆,吳邪呼出一大口氣,“大祭司,原來真的是你們。”
“鐵門那裡的是誰?是阮先生還是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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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很疑惑的“嗯”了一下,“鐵門那有人嗎?”
聽見這話的吳邪頭皮一下炸開,再次繃直身體,眼睛瞪得老大,柴刀瞬間舉起。
看見吳邪這樣的反應,大祭司笑了兩聲,抬手在吳邪的肩膀上拍了拍,“好了,逗你的。門外是起靈。”
吳邪幾乎要哭出聲來,“大祭司,這地下已經夠嚇人了,你不用再嚇我一遍。”
或許是吳邪這副模樣實在是有趣,大祭司的手抬高了些,在吳邪的頭上摸了摸。
“小邪還是要反思反思自己,未知的地方準備並不充足的情況下就貿然闖入,十分危險。”
吳邪被這種輕柔的手法摸的突然想起了自己爺爺奶奶,一般隻有上了年紀的老人才會像是誇獎孩子一樣的去摸摸他的頭。
但腦子裡又浮現出大祭司那張年輕溫柔的臉。
明明長著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臉,卻時常愛說一些、做一些隻有自己爺爺那輩的人才會說的話、做的事,吳邪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不過這時候不是糾結身體年齡和心理年齡的時候,吳邪努力睜大自己眼睛,試圖在黑暗中也能看見大祭司的臉。
問:“我剛剛看見了一具女屍,你們今晚是為那具女屍來的嗎?”
大祭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口:“你既然已經看見了,我讓你看一看更多的東西吧,或許……會有用。”
說著,大祭司就讓自己的掌心在吳邪的眼皮上停留了一會。
些許暖意傳遞到了吳邪的眼皮上,等吳邪再次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地下室的頂上亮滿了淺綠色熒光的極細絲線。
這些絲線像是蛛網一樣,越靠近出口越稀疏,越往深處去就越密集。
在這種布滿淺綠色熒光的絲線下方,吳邪總有種,自己是誤入蛛網的飛蛾,不甘掙紮,想要重獲自由,可下一秒,自己的動作引起了蜘蛛的警覺。
那種生命即將受到威脅的恐懼感突然蒙在吳邪的心口,悶的吳邪四肢冰涼,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這是……什麼?”
吳邪仰著頭,視線順著淺綠色的蛛網往地下室的深處看去。
大祭司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輕緩,唯一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語氣裡帶上了些吳邪讀不懂的情緒起伏。
“你看見的都是蠱,很久很久以前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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