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朔還在昏迷中,吳邪檢查了一下阮朔口鼻處有沒有水,俯身趴下,在阮朔的胸口聽了聽呼吸。
呼吸很順,沒有嗆水,應該隻是昏迷。
比起吳邪的驚喜,金萬堂這邊完全就是驚嚇。
他看見白頭發的人躺在那裡雙腿就軟了下來,好在有王胖子趕緊把他拉住。
“我真不想看見這個爺,昨晚他乾的事太要命了。我差點死他手裡!”
“堂堂,大老爺們兒不能慫成這樣。”王胖子單手拽著金萬堂,不讓金萬堂用這種狀態逃走。
山裡野獸其實還是有不少的,金萬堂能一個人在山裡躺半天,被他們安全找到,那已經是命大。
這種狀態要是亂跑,走路上摔草堆裡悶死都有可能。
吳邪沒想那麼多,他滿心焦急,動作很快,把阮朔和自己綁在一起,騎著車費力將人帶回了村子。
在房間裡幫著阮朔換衣服的時候,吳邪注意到阮朔的身上有大量擦傷和鈍物磕碰傷,白皙光潔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很多小傷口在滲血,看起來受了很多罪。
金萬堂想活命的欲望太過強烈,無論王胖子怎麼勸,他都不肯踏進村子一步。
最後王胖子懶得浪費時間,真的用麻袋幫金萬堂把東西裝好,送去了村口。
離開時,金萬堂表情複雜,“你們倆趕緊的,也走吧。這趟水太混了。”
王胖子知道金萬堂是好意,但他隻會簡單看了一眼他們暫時住的地方,對著金萬堂擺了擺手,“你把心放肚子裡好好回家。彆半道兒上被人拐去挖了腎。”
“……”金萬堂又對王胖子翻了個白眼,罵罵咧咧的快步跑了。
比起來被阮朔用不知道什麼手段的手段給弄死,其實他更情願被人挖腎。
好歹那能活下來。
當然了,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彆發生的好。
金萬堂邊走邊對著各個方向瞎拜,求回去的路上能平安。
躺在床上的青年皮膚沒有血色,原本淡色的唇如今顏色更加淺,可能是在昏迷前遇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眉頭微微蹙著,濃白卷翹的睫毛隨之輕顫。
這樣的人本就清冷淡漠,如天邊高懸的幽月,俊逸中帶著幾分疏離,如今受了傷,竟憑空添了許許多多讓人心疼的脆弱。
吳邪越看阮朔的臉就越覺得很愧疚,沒能幫上對方什麼。
但心中也覺得奇怪,大祭司說的是七天後,若他們沒有出現,再去找他們。
可為什麼阮朔半天不到就出現在了河邊,好像還經曆了很多難關似的。
王胖子站在吳邪身邊看了會阮朔的狀態,主動起身去了廚房,聲音很輕,像是怕打擾了阮朔,也像是怕打擾了吳邪。
“我去弄點湯,要是白毛醒了,你就對著窗戶喊一句。”
吳邪點點頭,“嗯”了一聲。
跟在兩人衣服裡的纏絲蠱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兩個蠢蠢的人類。
為什麼要把長得像主人的陌生人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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